首页 > 汉祚高门 > 0088 台中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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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祖之兴,儒门称贤。然威著当时,正始以后,曹何之流皆伏威而亡,蒋、贾之属俱因幸而起。”

天子心知联络侨门以压抑吴人只是权宜之计,所谓地无分南北,俱为晋土,若不能得南人忠心,朝廷即使安身江东,毕竟浮萍于上。不能扎根此处,社稷仍不免动乱,还奢谈甚么北复神州!

心中有了这个熟谙,温峤正襟端坐,刚待开口,右边太保王导却先开口道:“陛下所言,先人述史失于公允,臣觉得然。温峤虽仕于中朝,其年尚浅,不如由臣试论之。”

世人似是难禁地龙热浪于堂中翻滚,或是以手扇面,或是捧茶低啜,眼神摆布飘忽,不敢再昂首去看。

庾怿没想到天子转移话题落在本身身上,诞伯便是吏部尚书阮孚雅号,堂堂吏部主官整天醉的不见人影,天然是严峻渎职。天子虽是调侃语气,庾怿却不便利直言主官之非,因此一时候不知该如何回应。

若前一句另有所保存,那后一句便将司马家不臣于君、篡机谋逆的罪过赤裸裸表暴露来。天子闻言后已是情难自控,蓦地站起家来,攥紧手中快意,双眼直视王导。但是王导垂眼正身,神采仍然寡淡。

但是正在此时,堂中另一侧则响起一个稍显冷厉之声:“太保谬矣!高祖行迹,岂独正始!抗蜀压吴,功劳彪炳。检索天下,遗贤并举。开渠囤建,天下欣赖!”

听到这话,陆晔神情便有些难堪,吴兴沈牧那首五言咏志,借项王壮烈而讽北伧无胆,他听过后也颇感称心,常常于庐内咏起,益发鄙夷北伧之劣性。但是现在堂上诸多侨人,天子要借他之口打脸诸多廷臣,却让他不能淡定,只能推说不知。

言及吏部事,天子俄然又想起时下喧哗尘上的吴兴郡中正定品之事,便又望向太子少傅、吴郡陆氏的陆晔:“朕闻时下吴中多诵《咏志》五言一首,少傅可听闻?”

堂内氛围有些难堪,列席在最下方的庾怿眼眸暗转,将世人神态各别的神采支出眼中,心内却在思忖,大兄若本日在堂上,不知会作何论。不过旋即转念又想到那沈家小郎若能列于席上,不知又会有何惊人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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