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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鹤点了点头，“太太说得是，麻家家世还算明净，一家子也没有甚么地痞恶棍，要弄到毒药，虽也不是不能，但他们没那么大的本事……”
老太爷却还是那样泰然，他嗯了一声，转向焦鹤道，“去把自雨堂的雄黄，太和坞的透辉叫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开V了大师也要支撑~
“是。”老太爷头也点得很利落，“他们惯用的毒药，可要比这个隐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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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黄和透辉很快就被带进了小书房，焦鹤会办事，他把两小我分头带出去。第一个进门的是雄黄，这位眉清目秀身材姣好的大丫环默不作声地给两位主子行了礼——即便是在相爷跟前，她也显得安闲不迫，面上虽有些严厉，但四太太和老太爷都明白：和她父亲一个样，他们一家子，都是这么不苟谈笑。
虽脸孔可爱，但毕竟都是无关紧急的小事，老太爷听得几近打起了呵欠，透辉越看神采就越是发急，终究她住了口，咬住了嘴唇。“也就是客岁年前，姨娘不知从哪得了风声，像是晓得了奴婢的身份。从当时候起，很多话都不当着奴婢说……常令奴婢在外跑腿儿，连同娘家兄弟见面，都没令奴婢在一边奉侍，奴婢晓得的，也就是这些了。倒是胡养娘，或许晓得得更多些……”
“哦？”老太爷神采不动，只调子举高少量。“巧了，就刚才小鹤子还和我说，这家里要有谁会动佩兰，也就只要五姨娘了。”
透辉就没有雄黄那么上得了台盘了，她显得格外局促，在两重主子灼灼的逼视之下，声若蚊蚋，“还是和畴前一样，和胡养娘走得很近。除了悉心教养乔哥以外，得了闲也就是往自雨堂走动走动，再、再同南岩轩、花月山房争些闲气……”
这没板没眼的事，从焦鹤口中说出，就透着那样入情入理。四太太听住了，“鹤老意义，是焦梅从蛛丝马迹中，猜测出了我们给蕙娘定的嫁奁，扭头就给太和坞递了话？”
便说了几个日期出来。这一次不等老爷子，四太太都晓得问，“那五姨娘上个月是甚么时候去的太和坞？”
他沉默了一下，才道，“一整夜都没有事，还当是女人多想了，就是中午前后，俄然吐了血，话也说不清了。在地上就只是抽抽，摁都摁不住……抽了两个时候，人晕畴昔了。这还是熬过一水，药力还这么足。如果第一道，怕是有救了。”
老太爷眼底神光一闪，他过了好半晌，才渐渐地长出了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她就令人上后园递了话。这几天老太爷心境不好，在玉虚观清修，没有谢罗居的话，哪个院子无事都不要出门走动，有谁敢犯了白叟家的脾气，立即就撵出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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