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钺聪道:“我不要馒头了。”
古钺聪道:“谁说不是,你放………开我,我们来比过。”
古钺聪右颊火辣辣生疼,暗道:“你出其不料打我,我也无需支会,只需将他跌倒,我便可逃窜。”玄颠话声方落,古钺聪蓦地回身一转,向玄颠扑了畴昔,左手扭他右臂,左足探出挡住他双足,这一招乃是天猫七剑法第三式,若手中有剑,倒有三分模样,但他手中并无兵刃,举手投足天然全变了样。玄颠俄然侧身,左足一勾,古钺聪只觉身形前窜,也不知为何,就已四仰八叉重重摔下,这一摔直摔得眼冒金星,口中微微泛甜,他唾出一口唾沫,竟满口血红,也不知是咬破了舌头还是受了内伤。
玄颠道:“我说过你输了我就捏死你,你当削发人说话是放屁吗?”
玄颠道:“你真的不会武功。”
玄颠道:“好,我等你。”
古钺聪见他向世人吃食中下毒,又惊又怒,强撑着站起来拦住他,喝道:“你停止。”
古钺聪几次欲挣扎起来,无法满身奇痛,连坐也坐不起来了,他四周一望,见右手边有一扫帚,当下握在手中,支撑站起,回身向门口走去,只盼玄颠顾着吃,不来追本身。
谁知刚走一步,忽觉面前一黑,玄颠已拦在他身前,说道:“你输了,不准走”
古钺聪虽十三岁,但手长脚长,比同龄人高出很多,只一瞬,已奔出半丈。谁知也只此一瞬,玄颠已如鬼怪普通抢步挡在他身前,说道:“你别走啊。”古钺聪向前猛力一撞,将到玄颠胸口时,俄然闪向右边,从他腋下钻了出去。玄颠“嘿”地一声,说道:“想跑,没那么轻易。”右足一蹬,又抓住他衣领,一只手将他扔进厨房,说道:“你一个小屁孩,干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古钺聪冲上去道:“你个疯和尚,你有没有想过,大师如果中了毒,怀疑最大的就是少林寺?”知他疯疯颠癫,不能以常理劝之,又道:“到当时候,方丈百口莫辩,别说馒头,恐怕连少林寺也保不住了。”本觉得玄颠会停止,谁知玄颠涓滴也不觉得意,反而哈哈大笑,说道:“那可太好啦,玄悲老儿做方丈做了几十年啦,也让他尝尝无家可归的滋味。”从掌心取出一颗黑丸,往外一掷,抛入一装满稀粥的大缸中。
玄颠在房中来回踱步,过了半晌,忽从怀中取出一个布袋,从布袋中倒出十数粒玄色的丸子,摊在手中放到古钺聪面前,说道:“你猜这是甚么?”古钺聪成心不去看。玄颠道:“玄悲这个老东西死要面子,要在寺中召开甚么武林大会,一邀就是好几千人,将个屁大的少林寺搅得鸡飞狗跳,这且不说了,那群猪狗哪个不是食量大如牛,他们一人一口,也要把寺中一年的馒头吃光啦。”看了古钺聪一眼,接道:“不过没干系,他们吃多少,我就让他们拉多少,还要更加偿还,你别藐视这几颗小小的‘百日泻’,他能让人足足拉一百天,嘿嘿……只要我把它和在粥饭中,保管明天寺中噼里啪啦,呜呼哀哉,寺中武林大会统统人脱裤子也来不及。”一面说着,一面要将黑丸放入大缸中。
小和尚也不扶他,伸手拿了个馒头,一口就是半个,说道:“你又输了。”
玄颠道:“这天猫七剑法是你从一旁偷学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