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颠道:“好,我等你。”
玄颠道:“这天猫七剑法是你从一旁偷学的,是不是?”
玄颠道:“你真的不会武功。”
古钺聪本就浑身伤痛,被他摔在地上,更是痛入骨髓,不由想起日前高进伦将本身右手拧脱臼的事,想起太乙北斗欺辱霄凰庵和青冥的事,大怒道:“甚么王谢朴重,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不会让你狡计得逞的。”爬起来又向玄颠撞去。
古钺聪右颊火辣辣生疼,暗道:“你出其不料打我,我也无需支会,只需将他跌倒,我便可逃窜。”玄颠话声方落,古钺聪蓦地回身一转,向玄颠扑了畴昔,左手扭他右臂,左足探出挡住他双足,这一招乃是天猫七剑法第三式,若手中有剑,倒有三分模样,但他手中并无兵刃,举手投足天然全变了样。玄颠俄然侧身,左足一勾,古钺聪只觉身形前窜,也不知为何,就已四仰八叉重重摔下,这一摔直摔得眼冒金星,口中微微泛甜,他唾出一口唾沫,竟满口血红,也不知是咬破了舌头还是受了内伤。
小和尚也不扶他,伸手拿了个馒头,一口就是半个,说道:“你又输了。”
古钺聪冲上去道:“你个疯和尚,你有没有想过,大师如果中了毒,怀疑最大的就是少林寺?”知他疯疯颠癫,不能以常理劝之,又道:“到当时候,方丈百口莫辩,别说馒头,恐怕连少林寺也保不住了。”本觉得玄颠会停止,谁知玄颠涓滴也不觉得意,反而哈哈大笑,说道:“那可太好啦,玄悲老儿做方丈做了几十年啦,也让他尝尝无家可归的滋味。”从掌心取出一颗黑丸,往外一掷,抛入一装满稀粥的大缸中。
玄颠从蒸笼中拿起一个馒头,递给他道:“给你。”
古钺聪道:“我不要馒头了。”
古钺聪顺了顺气,暗道:“我哪会甚么武功?这和尚疯疯颠癫,说话做事凡人难料,须得尽快想体例溜之大吉。”又想:“我看过白伯伯的天猫七剑法,也不知练成了没有?”正自想着,只见玄颠上前一步,伸出三个指头道:“我数两下,你还不脱手就当认输了,四。”一伸手就向他脸颊扇来。
玄颠道:“我不偷袭,你也不是我敌手。”
古钺聪反手拍开,不睬睬他。
古钺聪欲走不能,脸颊正火辣辣的疼,扭过甚不睬他,心下却不由吃惊:“这和尚疯则疯了,目光却好生短长,方才那一招我也不知对是不对,他却不但叫着名来,还晓得我是偷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