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颠道:“你急甚么,徒儿自有体例。”
月色悠白,玄颠毫无睡意,面上反而泛着红光,说道:“师父,如此进度,后半夜我们还能睡一会。”
古钺聪听他说得一本端庄,说道:“既是如许,我们如安在天明之前悟出绝世武功,打败太乙北斗掌门陆守义,嗜血神……魔教教主欧阳艳绝,一举夺下武林盟主?”
此话正中下怀,古钺聪当即道:“‘意形拳’丢你的脸,七十二绝技又要五十年,还是睡觉罢。”倒头又睡。
玄颠睁大眼道:“天然不是,我哪有这类本领?”
古钺聪道:“你有甚么体例?”
古钺聪迷含混糊,也没听清他说甚么,过了一会,玄颠拿起一个馒头,掰了一半递到古钺聪嘴边,说道:“徒儿方才记错了,学易筋经无需内功基底,你起来,我这就教你心法。”见古钺聪纹丝不动,用力摇了摇他,说道:“你若再睡,我可又走了。”
玄颠念完一遍,将古钺聪一把拉起来,说道:“师父,我念完了,你起来读给我听听。”古钺聪半展开眼看了一眼,又睡着了。玄颠叫他不醒,向他肩膀重重一拳,将他从石榻上推了下去,说道:“朽木不成雕也,我走了。”古钺聪在地上滚了两滚,头部砰一声撞在石壁上,顿时复苏很多,他翻身起来,大声道:“我是你师父,你敢打我?”玄颠道:“谁让你不消心学?”古钺聪向前两步,张口就道:“易筋经总计十二式,第一式韦驮献杵,诀曰立品期朴重,环拱手当胸,气定神皆剑,心澄貌亦恭……”那易筋经心法前后近千字,古钺聪于易筋经心法中的奥义全然不懂,换做凡人少说也要三四十遍才气大抵诵出,他一口气背出来,中间虽有错误停顿,但竟记着了十之八九。
玄颠道:“有我哪,弟子苟活于世五十八载,打从出娘胎以来,除了练武和美食,平生别无所好,弟子二十八岁时开端研习易筋经,这三十年来也算得很故意得,我现在将心法和招式一一讲解给你听,就算明日不能夺下武林盟主,也必将让他们大吃一惊。哈哈,来来来,你看着,别睡着了。”
古钺聪道:“就算心法是真,我也全然明白当中涵义,与背诵几首诗词歌赋相有甚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