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墨似是也想到了这点,摸了摸鼻子,对着苏玉难堪一笑:“比来鄙人在凌安城确切挺着名。”
苏玉似笑非笑:“萧三公子倒是真不客气。”
苏玉被萧致墨的直白一惊,正要说话,身边的苏逍早却开口乐道:“你这小子胆量真大,当着我的面问我妹子要不要出去,也不问问我的定见,你当我是死的么?”
苏逍一脸严厉地听着萧致墨说话,从他说第一句起,神采便更加阴沉,比及萧致墨话毕看向苏逍,他的脸早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就在萧致墨心中暗道“垮台了”的时候,苏逍神采俄然由阴放晴,发作出一阵开朗笑声:“你这小子有些意义,对我胃口!”
苏玉在心中冷静为萧致墨点了根蜡。
说着,抬起右手在脸上佯做了一个摘面具的手势,本来风趣的行动在他做来倒是非常的萧洒:“看到了么?摘掉面具实在也就这一下罢了,端看你为甚么而活了。”
苏玉被萧致墨的话震的一怔,只感觉那句“为甚么而活”很有深意,口中喃喃道:“以是说有些人带着面具,是为了钱与权而活,而有些人摘掉面具,倒是为了本身而活。”话至此处,苏玉笑了笑,“萧三公子怕是那后者罢?”
苏家校场与萧山虎帐别无二致,都是一个大兵带着一队小兵,连口中喊的号令都是一模一样。
苏玉“哼哼”两声作为答复,目光直直望向校场门口,公然见到萧三公子萧致墨正踮着脚尖殷殷看向马车这边,看到了苏玉,萧致墨眼神一亮,冲着苏玉远远挥了动手。
萧致墨点了点头,又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