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墨戈点头。“是。但不止是她,另有这些日子来我所查的案子。我觉得我能把运气攥在手里,可成果发明底子攥不住。有些事不是先知便能够窜改的。比如皇权,我到何时都撼动不了,包含天道。都说天道循环,可我不想再经历循环了,我只想守住这一世。”
容嫣今晚不回,担忧孩子会闹宁氏来接孙儿们去她的望岘院。她也是有话想对儿子说。
徐氏看了她一眼,上了马车便迫声道:“走,去都察院!”
“陛下。”虞墨戈唤声,对着陈湛揖礼。“恕臣无礼,今儿听闻内妇有幸被太后召入后宫一聚,来前仆人报尚未归家,眼看已近关宫门的时候,望陛下恩准,臣欲候她同业。”
陈湛笑笑,体贴道:“这段日子辛苦虞大人了,烦你还一向挂念着,今儿封后大典又是八月十五,朝臣都归去过节了,您还在忙着,想来我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了。”
他昨日订了点心,九羽去取这会儿也该回了。他不由昂首朝窗外望了眼,竟见祖母和母亲仓促而来。
容嫣望着年事不大, 却颇是平静的小皇后,见礼道:“皇后娘娘过誉了。妾身一深闺妇人,那里就晓得这些, 不过是怀着私心不肯夫君火线刻苦罢了, 如此陈赞妾身担不起。太后汲引了, 戋戋五万,杯水车薪,何故解得了国难。还是太后慈德昭彰,屈尊为俭,不但筹办了军资又鼓励了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