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和离之后 > 122.番外之容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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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晌,轿中还是没有声音。

容画的心突然收缩,像被只大手用力揉捏,疼得她喘不过气来。长袖下,她攥紧了拳死力安耐,尽力去呼吸可如何都吸不进一口气来,她快堵塞了。

容画从床上坐了起来,淡淡道:“彻夜洞房花烛,你如果去了书房,我明日在府上另有何脸面见人。”

礼成,新人共入洞房。

及近傍晚,迎亲步队终究入了都城,赶在入夜之前到了昌平侯府。

“她”当然情愿嫁了,母亲设的这个计,为的不就是让她嫁吗!

面对冲动的容画,赵世卿怔住。他想过她委曲,可没想到她会痛恨这么深。当时那种环境下,他一个男人,如何能够不为本身的行动卖力。

“醉了?那你为何不一醉到底,为何还要提出娶我!”容画走到他面前,几近是吼出来的。

容画没回声,唯是偏着头泪流得更凶了。

容画端坐在珠翠点装, 描金绘彩的花轿中, 温馨无声。

赵世卿想了想,冷静归去,也躺了下来。

撒帐,唱礼,饮合卺酒……直到盖头被翻开之时,容画已经规复了安静。

容画失神地望着,俄然一双熟谙的方头靴尖映眼而入。她下认识抬了昂首,盖头边沿又高了半寸,她看清了整双鞋,另有玄青鞋帮上那只小小的玄色秋蝉――

赵世卿没转头,安静道:“我去书房。”

可与其说是安静,到不若说是心死。

步队停了,新郎上马。可不管是谁来请,肩舆里的人就是片语不言,纹丝不动。

那边本来甚么都没有,只因为被她不谨慎滴了个墨点,因而便在那墨点之处绣了只秋蝉,是她亲手绣的,给表哥赵世骞绣的……

“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二人已经结婚了,这究竟窜改不了。今后的日子我会照顾好你,尽量赔偿吧。”

赵世卿俯视坐在床边的新娘,繁复精美的凤冠下,容画竟是粉黛未施。大婚之日,她眉未画,唇未点,却仍然美得惊心动魄,倾城倾国……也冷得让民气寒。

番外之容画(一)

赵世卿回身时,容画已经退去了嫁衣。她再次躺回床上,不过此次她朝里挪了挪,只占了拔步床的一个小角落,大半个床都留给了他。

将她平放在床上后,他站在一侧望着这个衰弱的小女人,重新到脚,随即俯下身来谨慎翼翼地为她卸去了头上的凤冠,解下了身上的霞帔,褪下了她的鞋……

她早就回不了头了。

最清楚的,是她劈面吉服下,那双绣着暗纹的锦缎白底皂靴;远一点,是他身边的全福人和小厮;再远一些,应当便是亲朋来宾了……

他堂堂世子爷,哪做过服侍人的事,行动不免笨拙,为她脱下嫁衣的时候几次都没解开系带。他急到手重了些,惹得小女人一声哭泣,他昂首看去,容画紧阖的双眼在冷静堕泪。

将来的路,容画不清楚该如何走,但她明白一件事,她再不会转头了,也回不了头了……

路途颠簸,不晓得走了多久。想必应是晌午,封闭的肩舆更加地闷了,一身繁复吉服的容画开端出汗,可她还是抱着青瓷宝瓶,一动不动。

“世子爷。”容画打断他,“我已经嫁你了。”

容画蓦地昂首,与他对视。温和的烛光洒在她脸上,映着满室的朱红,她整小我鲜艳欲滴,可唯独那双眼,清澈如星,倒是黑夜中最不及的那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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