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王土之滨,莫非王臣,臣妾是陛下的人,天然任陛下措置,晞妃不敢过问此中启事。”牵一发而动满身,此时的凤胧月伤痕累累,狰狞蜿蜒的鞭痕纵横交叉,动一下便有血水溢出。
殷红的嘴唇贴在容凌烨的嘴上,容凌烨有些心不在焉,忘了回应,引发怀中人儿不满的呢喃。
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抓起凤胧月的两个胳膊,大步朝外走去。
凤胧月的腿在地上拖行着,未曾挣扎,未曾告饶,回眸斜了容凌烨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
他穿戴好衣衫,还是阿谁高高在上,衣冠楚楚的君王,好似床上阿谁不知怠倦的禽兽不是他普通。
“不敢……”
“传闻还是个破鞋,真不晓得咱陛下,如何甚么水性杨花的婊子都能看得上。”
“来给朕宽衣。”
再细心一瞧,容凌烨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莫不是让朕打傻了,本身男人都不熟谙了。”
“毕竟是个轻贱的罪臣之女。”
他的眸光流转在床上猫儿一样的女子身上,那白净肌肤上鲜红的伤痕非常碍眼。
容凌烨切近凤胧月的脸,对凤胧月的闪躲分外不满,一把抓住凤胧月的头发,迫使凤胧月昂首望着他:“你可晓得朕为甚么打你。”
凤胧月的指尖微微有些颤抖,但还是顺服的褪去容凌烨的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