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替臣妾做主。”
公然能在这尔虞我诈的深宫中,爬上皇后这个位置,那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倒是确切是高。
都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女人还不忘拉小我下水,好借着她的身子,本身爬回岸上。
可纵是她再如何祈求,那高高在上俯视着她的男人,还是面无神采,神采狠厉地看着她被侍卫拖下去,涓滴没有转意转意的意义。
一听这话,柳皇后一时候竟无言以对。
“你身子另有伤,这些日子都不便行动,你乖乖听话,好生养着。”
“皇后娘娘,你抚心自问,我到底有没有在那茶水中下药?我当时是否也连喝了两杯?如果我下的药,单单是对怀有身孕的人有影响,那试问,当时也怀有身孕的我,为何一点影响也没有?”
反观那跪地的柳皇后,在容凌烨话音刚掉队,整小我跌坐在地上,面无赤色。
柳皇后仰着小脸,通红的双眸惨痛地望着居高临下的容凌烨,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楚楚动听。
是啊,如果凤胧月下的药,单单是对怀有身孕的人起效,可昨日里,她也同茹妃一样,怀有身孕!
要晓得,当时她连喝了两杯茶水,无疑是变相地考证了那茶水是洁净的。
碍于气愤,连同着呼吸都变得紧促。凤胧月双眸猩红,本就惨白的面色,现在看着愈发是娇弱了几分,仿佛随时都将残落的残花。
他,到底还是在乎她的。
这擅自惩罚不受宠的妃子,那里比得错误手害死皇嗣的罪恶大?
凤胧月心中畅快很多,唇角不经意地勾画起一丝暖意。
“传令下去,皇后罪不成赦,削后位,打入天牢!来人,把这毒妇给朕拖下去!”
这那里是静养,清楚是废了那茹妃!
凤胧月本身就怀有精美的医术,如何不知本身的身子?此次虽说是小产了,但并不影响再次身孕。
“皇后,事到现在,你还企图强辩吗?你可知,你口中的偶然之失,害得朕落空了一个儿子,也害得妖妃,永久不成能再怀上龙嗣?”
“臣妾身为六宫之主,天然不能坐视不睬,当下便命令将妖妃打入了慎刑司,可臣妾只不过想经验经验她,磨了她好妒的性子,绝没有派人做出那样分歧道理的事情。”
“慎刑司的主子也招认了,承认是你命她这般对待妖妃。皇后,你可另有甚么话说?”
诸不知,君心难测,她又如何晓得,面前这神采不定的男人,是如何考虑的。
闻言,柳皇后身子一颤,哪晓得,本身竟误打误撞地害得凤胧月小产了。
天牢!
“弹劾又如何,皇后犯下大错,莫非朕还没有废后的权力了吗?”
闻言,凤胧月心口一暖,仿佛又看到了阿谁温暖如东风拂面般的容凌烨。
凤胧月眸光一亮,有些惊诧地看着面色阴沉的容凌烨,那里会知,此次他会如此果断,乃至连她不能再有身孕的大话,都能搬出来。
若非是她,本身又怎会落空一个孩儿?
“前日里,妖妃在太子的庆宴上受伤,臣妾心中有愧,隔日便和娴妃茹妃一同来看望妖妃。本来,我们是在院子里闲谈,厥后进了屋中,妖妃便以茶水接待,可谁晓得,茹妃喝了那茶水,竟腹痛难忍,清楚是妖妃前段日子痛失爱子,现在见着茹妃怀有身孕,心生妒忌,这才暗中在茶水中动了手脚,想暗害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