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采分外妖娆:“想要吗?凤胧月,奉告朕,想要吗。”
一番云雨过后。
“凤胧月,要朕吗……”
凤胧月有些生硬的抚摩着本身腰间的锁铐,那沉重的金属边沿,几近将她双腿之间的嫩肉磨破。
南巡的日子到了,所谓南巡不过是浩浩大荡的一队人,从帝都解缆,一起南下到江南,姑苏一带的行宫。
明显中了春药的人,是凤胧月,可现在,难以矜持的人倒是他。
“因为你的内心,向来没有朕……”容凌烨说着将手掌覆在凤胧月的心口,而后探入大红的肚兜。
凤胧月不晓得,容凌烨此时真的已经将水银和药材全数都筹办好,他说的那些话不但仅是威胁是打单,而是赤裸裸的究竟。
身侧的人早已筋疲力竭,那霸道的药力早已畴昔,她有些软绵绵的倚在容凌烨的怀中,眼睛有力的张合着。
容凌烨一个翻身将凤胧月压下,混乱的衣衫滑落,那决计挑逗的吻滑过红唇,逗留在白净的颈窝,一起展转向下……
凤胧月有些生硬的倚在容凌烨怀里,听着容凌烨阴沉的声音在本身的耳畔响起,只觉遍体身寒。
容凌烨只觉喉头一紧,小腹中愈发炽热,猛地欺身而上。
他颀长的手指缓缓游走,抚上凤胧月的头顶,悄悄点在凤胧月头骨正中心的位置,降落嘶哑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显得格外毛骨悚然:“朕传闻西域有种奇异的体例,将人的天灵盖上敲开一个小洞灌入水银,而后在人未曾端断气之前,剖出她的五脏六腑,在灌入一些药材,便可将人做成标本,非常的温馨……非常的听话……非常的虔诚……”
凤胧月悄悄仰着头,迷离着双眼靠近容凌烨的双唇,就在两唇相接的刹时,凤胧月殷红的唇刷过容凌烨的耳际。
南巡和微服私访的辨别在于,一个是明察,一个是暗访。
却瞥见容凌烨满眼专注的望着本身腰间的锁,而后颀长的十指将锁缓缓扣上。
“想要吗……”容凌烨笑着抬起凤胧月的下巴,将那铁柱对准凤胧月殷红的唇猛的一按。
光阴飞逝,几日工夫不过弹指一挥间。
……
本来,凤胧月对于容凌烨而言,便是最烈的春药。
接着容凌烨将凤胧月按在榻上,将铁柱放在凤胧月的双腿之间。
她腹中的欲火无处宣泄,只想紧紧的抓住本身身子上的一抹冰冷,不肯放开。
她的头好似炸裂似的疼痛,身子软软的揽住容凌烨的颈,伏在容凌烨的耳边,温热的气味喷洒在耳畔撩的痒痒的:“你为甚么给我吃春药。”
容凌烨的扣问,并没有获得说话上的回应。
“要――”凤胧月扭动着本身的身材,轻声哼哼着:“要你。”
“你真的,是很可骇的变态。”凤胧月低声抽泣道。
容凌烨将头埋在凤胧月的颈弯,悄悄抚弄着凤胧月的脊背:“朕喜好乖一点的人。”
“朕也不想如许,朕比谁都想要你好好活着。”容凌烨却轻声笑着。
凤胧月满眼不解,容凌烨伸手执起她的手,覆上她的手背,将她的手按压在精美的锁具上,而容凌烨的别的一只手中,拿着一把钥匙:“这是甚么……”
“呃……”凤胧月反手搭上容凌烨的脖子,收回一声欲求不满的嗟叹。
冰冷的指尖游走在炙热的胴体上,一起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