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浑身的欲望,尽数宣泄出来。
“朕也不想如许,朕比谁都想要你好好活着。”容凌烨却轻声笑着。
冰冷的指尖游走在炙热的胴体上,一起向下。
本来,凤胧月对于容凌烨而言,便是最烈的春药。
凤胧月不晓得,容凌烨此时真的已经将水银和药材全数都筹办好,他说的那些话不但仅是威胁是打单,而是赤裸裸的究竟。
南巡的日子到了,所谓南巡不过是浩浩大荡的一队人,从帝都解缆,一起南下到江南,姑苏一带的行宫。
苗条的双腿,矫捷的缠上容凌烨的腰肢,似有若无的扭动着臀部。
他的神采分外妖娆:“想要吗?凤胧月,奉告朕,想要吗。”
她的头好似炸裂似的疼痛,身子软软的揽住容凌烨的颈,伏在容凌烨的耳边,温热的气味喷洒在耳畔撩的痒痒的:“你为甚么给我吃春药。”
容凌烨将头埋在凤胧月的颈弯,悄悄抚弄着凤胧月的脊背:“朕喜好乖一点的人。”
他颀长的手指缓缓游走,抚上凤胧月的头顶,悄悄点在凤胧月头骨正中心的位置,降落嘶哑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显得格外毛骨悚然:“朕传闻西域有种奇异的体例,将人的天灵盖上敲开一个小洞灌入水银,而后在人未曾端断气之前,剖出她的五脏六腑,在灌入一些药材,便可将人做成标本,非常的温馨……非常的听话……非常的虔诚……”
身下的人猛地瑟缩了一下,而后缓缓的伸展开,挺起本身的腰肢,往容凌烨面前送了送。
“想要吗?”低醇魔魅的声声响起,带着勾惹民气的魔力。
他一贯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他说过的话,一贯都会做到。
明显中了春药的人,是凤胧月,可现在,难以矜持的人倒是他。
凤胧月有些生硬的倚在容凌烨怀里,听着容凌烨阴沉的声音在本身的耳畔响起,只觉遍体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