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烨伸手,将凤胧月拥入怀中,眼神中闪动着激烈到几近变态的占有欲:“这是个好东西,它能节制住你躁动不安的心,包管你今后只能是朕一小我的女人,包管你这个贱人不在除了朕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膝下承欢。”
“你真的,是很可骇的变态。”凤胧月低声抽泣道。
南巡和微服私访的辨别在于,一个是明察,一个是暗访。
本来,凤胧月对于容凌烨而言,便是最烈的春药。
因为那温香玉软的躯体正趴在本身的身上,荏弱无骨的手,似矫捷的蛇普通自小腹缓缓游走。
身侧的人早已筋疲力竭,那霸道的药力早已畴昔,她有些软绵绵的倚在容凌烨的怀中,眼睛有力的张合着。
她腹中的欲火无处宣泄,只想紧紧的抓住本身身子上的一抹冰冷,不肯放开。
“呃……”凤胧月反手搭上容凌烨的脖子,收回一声欲求不满的嗟叹。
却瞥见容凌烨满眼专注的望着本身腰间的锁,而后颀长的十指将锁缓缓扣上。
容凌烨轻笑着抬起凤胧月的下巴,柔情似水的双眸,紧紧顶着凤胧月眸光潋滟的双眼:“不要逼朕。”
凤胧月不晓得,容凌烨此时真的已经将水银和药材全数都筹办好,他说的那些话不但仅是威胁是打单,而是赤裸裸的究竟。
可容凌烨给她灌春药,为的不是让她舒畅的睡去,而是为了让她对本身胡乱萌动的春情支出代价。
冰冷的指尖游走在炙热的胴体上,一起向下。
容凌烨一个翻身将凤胧月压下,混乱的衣衫滑落,那决计挑逗的吻滑过红唇,逗留在白净的颈窝,一起展转向下……
“因为你贱。”容凌烨伸手抚上凤胧月的脊背,只觉怀中人身子滚烫,肤如凝脂般细致,呼吸也不由得粗重了几分。
“想要吗?”低醇魔魅的声声响起,带着勾惹民气的魔力。
容凌烨只觉喉头一紧,小腹中愈发炽热,猛地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