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报应来的未免也太快了吧。
老归老,身材却极好,已经活动过了大半个时候还没有疲累的意义,反倒愈见凶悍了。
她与它既无仇也无恩,也不知这猫犯了甚么邪,这两日始终阴魂不散的跟着她。
说是只要想不到的,没有在内里买不到的。
就在她欲待转眼间,屋内俄然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惨的好似正被人剥着皮似的
他身上诡异而浓烈的香气令她烦厌不堪,恶感由胃部升腾而起直冲喉咙。
这一变数明显是妖男也没想到的。
厄遥连撕带咬,又踢又抓,成果就好似再与一团云雾胶葛,甚么也没撞上。
她被黑猫给缠上了,莫不是要倒大霉了?
挣扎着叫骂着,男人毫不在乎的任她折腾,红艳艳的唇已经凑到了她的颈侧,低嘶哑哑的笑道:“你想服侍我爹?可惜他已经死了,我总不好将他从棺材里拖出来让你服侍,以是你还是服侍我吧,若把我服侍好了,我爹在地府之下会感激你的。”
并且要男有男,要女有女。
年青女子香汗淋漓,低吟轻喘,似真似假的求着饶,声音颤颤,娇媚入骨。
她死死掐着男人的颈,却好似掐着冷硬的钢铁普通,底子就造不成伤害。
厄遥一怔以后,忍不住皱起眉头。
不远处的槐树上,早有人看的不耐烦也等的不耐烦了。
每次她成心偶然的转过甚去,都能对上一双碧幽幽的猫眼,瞧着分外的渗人。
“服侍你爹!你从速放开我,不然我……”
就好似画妆时粉涂了太多,眉眼画的太重,唇上胭脂点了太多。
如此一来不管女人身材有多好,叫的有多么销魂,看久了也感觉有趣。
一口鲜血在厄遥本身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冲喉而出,喷了男人一头一脸。
下一个刹时,她已被抱进了屋内。
冰冷,光滑的触感令厄遥满身的汗毛的立了起来,内心闪现出前所未有的讨厌与惊骇。
不好!
厄遥便无聊的转了头,这一转,忽的对上一双幽幽碧眼。
一顶黑轿,由莺燕居接走了女子,她便一向跟到了城外的知名山庄。
插眼,挖心,踹他子孙根……
女子很年青,肤白貌美,身形妖娆,在男人身下蛇普通的扭动着腰肢,叫的如同春夜躁动的猫。
她正被一个赤着身子,方才吸干了一个妖女的妖男抱在怀里。
“啊!!!!”
他慢吞吞的抬起脸,伸出粉红的舌舔了舔溅到唇边的血珠,盯紧了厄遥似笑非笑的说道:“我的媚香竟然不能让你现出本体,小家伙,你到底是个甚么妖呢?”
厄遥对黑猫一贯心胸顾忌。
乍一瞧感觉有些高耸。
本来白嫩丰腴的女子,现在只剩下一张又干又皱皮贴在身上,而她身上的男人,则在转刹时变成了一个肌肤光亮,体形健硕,面貌妖邪的男人。
“噗~”
肌肉缓缓干瘪,皮肤缓缓沦陷,直到变成死灰色,松垮垮包裹在骨架之上。
在男人转头的时候,伤害的感受便劈面而来,厄遥也在同时一蹬树身,乳燕投林般的飞了出去。
厄遥不经意间听人议论甚么奇货居,指的就是莺燕居。
厄遥怔愕间,男人俄然转过了头,一双狭长的眸子不偏不倚盯上了她的眼,血红的唇瓣微微一扯,似笑非笑道:“你看够了没有?”
男人呵呵笑着,顺手扯去她的面纱,嘴上则轻浮的说着话,声音慵懒沙哑,听的厄遥一身都是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