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眼,挖心,踹他子孙根……
好似有狐女、猫女、蛇女,花灵、树精之类的。
男人妖媚的笑着,将厄遥悄悄放在档上,俯身压了下去。
厄遥豁然转头,待着到屋内的景象时,眸子子差点从眼眶中掉出来。
女子很年青,肤白貌美,身形妖娆,在男人身下蛇普通的扭动着腰肢,叫的如同春夜躁动的猫。
阿谁不久前才把一个年青男人变成干尸的女人,在她转眼之间便也变成了干尸。
她是跟着年青女子来的。
在男人转头的时候,伤害的感受便劈面而来,厄遥也在同时一蹬树身,乳燕投林般的飞了出去。
挣扎着叫骂着,男人毫不在乎的任她折腾,红艳艳的唇已经凑到了她的颈侧,低嘶哑哑的笑道:“你想服侍我爹?可惜他已经死了,我总不好将他从棺材里拖出来让你服侍,以是你还是服侍我吧,若把我服侍好了,我爹在地府之下会感激你的。”
这报应来的未免也太快了吧。
秋隽城的夏夜,清风舒爽,月色撩人,不着名的花香缠绵在风里,从半敞的轩窗吹进屋内,缠绕在两个交叠的身影之上,吹不散狠恶胶葛时的炽热气味。
“噗~”
不好!
她正被一个赤着身子,方才吸干了一个妖女的妖男抱在怀里。
冰冷,光滑的触感令厄遥满身的汗毛的立了起来,内心闪现出前所未有的讨厌与惊骇。
“小美人儿,你是晓得她一个不敷,特地跟来服侍我的么?”
乍一瞧感觉有些高耸。
他身上诡异而浓烈的香气令她烦厌不堪,恶感由胃部升腾而起直冲喉咙。
说是只要想不到的,没有在内里买不到的。
看着她的脸,男人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如此一来不管女人身材有多好,叫的有多么销魂,看久了也感觉有趣。
她死死掐着男人的颈,却好似掐着冷硬的钢铁普通,底子就造不成伤害。
厄遥怔愕间,男人俄然转过了头,一双狭长的眸子不偏不倚盯上了她的眼,血红的唇瓣微微一扯,似笑非笑道:“你看够了没有?”
厄遥恶狠狠瞪去,换来黑猫不屑的目光,同时猫嘴一撇,仿佛还给了她一记鄙夷的嘲笑。
不远处的槐树上,早有人看的不耐烦也等的不耐烦了。
男人很老,两鬓斑白,脸上身上生着大大小小的黑斑,瘦的像披了张褐色人皮的骷髅。
厄遥一怔以后,忍不住皱起眉头。
但只要多看两眼,便会感觉不管黑、白还是红,都显得那般的纯粹。
下一个刹时,她已被抱进了屋内。
之以是跟上这一个,是因为不久前厄遥亲眼瞥见她将一个年青男人变成了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