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不就和刚才一样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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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安卉砸了一个啤酒罐,没砸到计孝南,却砸到了皛皛,本觉得是个空罐子,没想里头另有半罐子,酒洒了出来,淋了皛皛一身。
“你老看着我干甚么,拿抹布擦地啊。”
接着……
力量用过甚了,哐当一声砸到了芝麻跟前,芝麻惊跳了起来,对着安卉直叫喊。
“早晨七点!”
“不奇怪的话,你就脱啊。”
“咦?皇后娘娘?”
这一家三口温馨的场面却没能让皛皛的神采变得都雅,眼里满是交缠在一起的安卉和计孝南,这类环境她从没碰到过,一下子就懵了,她瞪向安卉,这丫头疯起来真是没有分寸。
“谁说的,谁……谁……让你看了不该看的!”
安卉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你给我死出来!”
那白花花的大腿,饱满胸脯,一截小腰扭得跟水蛇似的……
视野一瞥,又看到了计孝南,他穿戴一条四角裤,正很尽力的想从地上爬起来。
计孝南哼道,“你觉得我想看啊!就你这身板,我看了也没反应。”
两人合力,很快就把屋子打扫洁净了。
被他推开的安卉,跌在地上,后脑勺直接着地,幸亏是木地板,顶多磕了一下,不算很疼,但足以让人从‘醉生梦死’的境地里醒来。
“哼,你还是操心一下本身吧,瞎了眼的女人才会嫁给你,不对,瞎了眼的女人也不会嫁给你!”
计孝南怒道,“恶妻!”
“你等着!”
“你们两个……”她磨着牙,撩开湿哒哒的前刘海,肝火充斥,两只眼睛冒火普通的瞪着两人,“充公拾洁净前都不准睡觉!”
他搔了搔脑袋,有点搞不清本身在那里,昂首便看到了皛皛严厉的脸。
“皇后娘娘拯救啊,真不是我脱的,我可甚么都没做,你瞧我裤子还穿戴呢,不测,真的是不测!”
“你要再如许,保管这辈子嫁不出去!”动手太狠了,腰都淤青了。
这时的安卉是没有理性可言的,酒醉后本身做了甚么,她是记得的,但就算晓得是本身脱的,她也不会承认,这类耻辱的事情,会承认才怪。
“还愣着干甚么,从速起来!”趁安卉还没醒,他最好先走。
皛皛咳嗽了一声,不晓得该应,还是不该,瞧他脸颊红彤彤的就晓得酒精还没挥发洁净。
计孝南和安卉顷刻僵在了原地。
还好,还好,钥匙没插进钥匙孔里,还能挽救。
不得了,两打啤酒全喝完了。
“哦!”
这对CP的戏份差未几了,要进入案子喽!
“还给你!”她将衬衣甩在了他脸上,回身再不睬他。
安卉拿着簸箕和扫帚返来了,扔给了他,“愣着干甚么!”
皛皛点点头。
安卉脸皮子抽了一下,伸手就往他腰上拧了一把。
皛皛的脸皮子完整黑了,前刘海上不竭滴落下啤酒,让她那根凸起的青筋爆裂了。
“啊——!”
安卉穿戴内衣裤,在他面前大跳艳舞……
计孝南抱着脑袋,哀叫道,“是你本身脱的,不是我!”
皛皛目睹,恨不得能抽她两耳刮子,她这是当计孝南是抱枕了,刚想再推搡几下弄醒她,没想到计孝南先醒了。
不过,眼下不是纠结这个题目的时候,总不能让两人持续光溜溜的躺在地上吧,害她长针眼是其次,感冒了就不好了,也不晓得开一下地暖,现在但是11月尾,入夜后就极其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