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极仙翁抚须颌首道,“昨日我已是两次三番地警告他们,点明这此中短长,劝他们退去,不要助纣为虐,但他们既然执迷不悟,还是逆天而行,自找死路,那就只能成全他们了!”
那姬发听着城别传来的短促战鼓声,神情非常迷惑,开口问道:“相父,诸位仙长,你们昨日返来不是说已是诛杀了好几位殷商的能人异士吗?殷商得知此动静,应当乱了阵脚,不敢再来挑衅才是,为何本日一大早那闻太师又率雄师来到西岐城外叫阵呢?”
西岐城外。
而南极仙翁则是抚须沉吟半晌,这才笑道:“哈哈!子牙师弟,那些截教弟子已知我等来到西岐,如果我等避而不战,岂不是让他们觉得我们阐教中人惧了他们?”
姜子牙闻言,确认般地问道:“南极师兄的意义是翻开城门,出城迎战?”
但阐教弟子本就不把所谓的十天君放在眼里,如何会惊骇他们摆下的所谓大阵?
“咚咚咚!”
说着,他不看姜子牙,又看向南极仙翁等人,指着西岐城外不远处黑烟覆盖之处道:“本日,老夫来此叫阵,乃是因截教十位天君不忿昨日尔等仗动手中天赋灵宝凌辱,故摆下十座大阵,想要与诸位较量一番,却不知诸位道友可有胆量进阵一较高低?”
战鼓声雄浑短促,传入了西岐城中,当即就轰动了姜子牙、姬发以及南极仙翁等人,他们不敢担搁,又是堆积世人商讨应对。
半夜之间,十绝阵安插完成,闻仲等人在十天君的带领下,一一看来,又听着身边的十天君先容各高傲阵,公然这十座大阵皆是凶恶恶阵,能力极大,仙凡进入阵中,一不谨慎就会身故魂灭,魂飞魄散。
闻仲看了一圈,就对劲地点了点头对十天君道:“十绝阵公然名不虚传,明日就要看十位道友如何大显神通,将阐教弟子击杀于大阵当中!”
说着,他就紧皱着眉头,沉吟不语。
他的声声响彻两军之间,如同雷霆暴喝普通,震耳欲聋。
“咚!”
地烈阵中……
这话一出,不等姜子牙辩驳说甚么,他又接着道:“好了,姜子牙,老夫不肯与你多费口舌,做无用的口舌之争,疆场上还是以存亡胜负来论吧!”
“咚咚!”
次日一大早,十天君立即进入各自布下的大阵当中,主持大阵,而闻仲则是带领着殷商雄师,在袁洪等人的保护之下,再次来到西岐城下叫阵,敲响了隆隆的战鼓声。
姜子牙从深思中回过神来,但没有立即答复姬发的题目,而是看向南极仙翁、广成子等人,问道:“却不知诸位师兄感觉该如何应对?”
……
听问,阐教弟子都是看向南极仙翁,那广成子也是如此,明显这玉虚弟子是以南极仙翁为首的。
说着,就号召阐教弟子往十绝阵而来,化作一道道遁光进入大阵当中,前去破阵了。
顿时,闻仲就重重地冷哼一声,大声喝道:“姜子牙!你倒是使得一手妙伎俩,高挂免战牌,行缓兵之计,暗中则是请来阐教弟子前来互助,老夫倒是中了你的奸计了,让你和西岐有喘气之机!”
南极仙翁既然如此说,那天然姜子牙不会反对,而姜子牙不反对,姬发也自是点头同意,因而西岐城中雄师也是动了起来,就要大开城门应战了。
但姜子牙却不为所动,稳稳地站在战车上,抚须哈哈笑道:“闻太师,所谓兵不厌诈,在疆场上两军交兵,多么战略手腕都可一用,更何况我姜尚并未曾粉碎疆场端方,只是高挂免战牌,迟延太师三日,行缓兵之计罢了,这乃是光亮正大之举,如何能称之为奸计呢?太师又何必如此愤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