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我也想看看他们到底有何依仗,竟然还敢敲响战鼓,来到西岐城外挑衅叫阵,也领教领教这些截教弟子的神通!”
金光阵中模糊有无数宝镜隐于虚空中,大阵接收夜晚的月华之力,变的如同一面玻璃镜子普通小巧剔透,但此中暗含杀机。
……
姜子牙闻言,确认般地问道:“南极师兄的意义是翻开城门,出城迎战?”
说着,就号召阐教弟子往十绝阵而来,化作一道道遁光进入大阵当中,前去破阵了。
姜子牙听问,也是非常迷惑,捻着颌下白须道:“武王所言甚是,这也是此时贫道所迷惑的处所,为何殷商不但未曾乱了阵脚,明知诸位师兄来了西岐互助,还敢来西岐城外叫阵,莫非他们有何依仗不成,不惧诸位师兄?”
而南极仙翁则是抚须沉吟半晌,这才笑道:“哈哈!子牙师弟,那些截教弟子已知我等来到西岐,如果我等避而不战,岂不是让他们觉得我们阐教中人惧了他们?”
闻仲看着那西岐城高挂的免战牌被撤去,西岐城大门大开,姜子牙站在战车上,在南极仙翁等阐教弟子的保护之下,带领着雄师出了城池,与殷商雄师两相对峙。
次日一大早,十天君立即进入各自布下的大阵当中,主持大阵,而闻仲则是带领着殷商雄师,在袁洪等人的保护之下,再次来到西岐城下叫阵,敲响了隆隆的战鼓声。
半夜之间,十绝阵安插完成,闻仲等人在十天君的带领下,一一看来,又听着身边的十天君先容各高傲阵,公然这十座大阵皆是凶恶恶阵,能力极大,仙凡进入阵中,一不谨慎就会身故魂灭,魂飞魄散。
地烈阵中……
以是,他也不肯和姜子牙华侈口舌,当即就直奔主题道:“姜子牙,就算你奸计得逞,请来了诸多帮手,那又能如何?逆臣贼子终是逃不过败亡之途。”
听问,阐教弟子都是看向南极仙翁,那广成子也是如此,明显这玉虚弟子是以南极仙翁为首的。
顿时,闻仲就重重地冷哼一声,大声喝道:“姜子牙!你倒是使得一手妙伎俩,高挂免战牌,行缓兵之计,暗中则是请来阐教弟子前来互助,老夫倒是中了你的奸计了,让你和西岐有喘气之机!”
但姜子牙却不为所动,稳稳地站在战车上,抚须哈哈笑道:“闻太师,所谓兵不厌诈,在疆场上两军交兵,多么战略手腕都可一用,更何况我姜尚并未曾粉碎疆场端方,只是高挂免战牌,迟延太师三日,行缓兵之计罢了,这乃是光亮正大之举,如何能称之为奸计呢?太师又何必如此愤怒呢?”
落魄阵中,生门已闭,死门大开,内里阴沉森,立着一根白幡,有神风吹过,白幡飘零,顿时模糊有厉鬼哭嚎之声从白幡当中传出,而一听这哭嚎之声,就让神魂动乱不稳,像是被这白幡招魂而去,失魂落魄。
当即,那广成子就冷哼道:“真是不知死活的孽障,昨日让你们逃了,本日你们倒是难逃此劫,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