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本王煳涂了,这事情过了几个月,竟然给健忘了。姑姑,您可要信侄儿啊,这件事千真万确,真的是买米买粮给哀鸿了。”
林岚听阮慈文讲完,问道:“既然康王如此昏庸无能,为何都说圣上与他情同手足,视为胞弟?”
张松林眼皮一颤,见到林岚咄咄逼人的模样,这扯谎天然只能一个接一个地说下去,便道:“侯爷说的是,这各大米铺都囤米不出,下官找到了一个游商,恰好是卖米的大户,此人现在还在幽州城内,侯爷和大长公主可要一见?”
“哼!张知府,事情真的有这么刚巧?”一边的赵肖冷哼道,“本宫虽无权干预朝政,但也不会让圣上蒙蔽视听,如果里头真有甚么活动,谨慎了你的狗命!”
“草民马军,叩见王爷、侯爷、大长公主。”年青男人始终低着头。
林岚笑了笑,道:“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这驿站破成如许,竟然无人问津,你感觉单单是本年的银子被调用了?他们如果吃出去,会吐出去,赚的银子中饱私囊,如许才不好抓,至于现在如许吃出来,不吐出来,这边调用,那边随他空缺着,还不好查吗?看着吧,顿时就会兜不住的。”
张松林公然是老奸大奸,见到本身这番说辞只能让肖大师干活力,却拿不出甚么证据来辩驳,便从速添油加醋地说道:“岂敢岂敢,大长公主就算不信老臣,也要信王爷呀,千万不成受一些小人教唆。”
“这陈年旧账,看来阮将军还耿耿于怀啊。”
阮慈文眉头一挑,道:“当然!如果这么没了交集,按理说阮或人要怪,也只能怪先皇,以后的事情就是他康王本身的德行了。记得那次大夏的军队绕过独孤城,直逼玉门关,当时恩师镇守玉门关,比来的救兵便是在幽州、凉州两地的驻军了。当时军令已下,凉州将士开赴疆场,但是这康王贪恐怕死,感觉幽州一旦没了军队驻守,会被大夏人攻占,硬是不让幽州都司出城,还得凉州救兵独木难支,最后还得亏川府雄师告急北上,才得以得救,就是因为这,我就看不惯这头肥猪。”
阮慈文道:“那你为何不将这些人都一网打尽,还若无其事的模样,让他们偶然候去亡羊补牢?”
林岚见到张松林开端故作委曲地点头抹泪,便道:“张知府,既然你说得煞有其事,当初幽州大旱无粮,才告贷买米,那么叨教,这米从那边买来?这个凭据,总应当有吧?”
康王心领神会,起家道:“哦,姑姑,这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儿,我们里边吃个便饭,侯爷、驸马爷一同作陪吧,比及胡县令、张知府将人带过来,我们也正幸亏饭后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