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的野心向来不小,她可惜不是个男人,不然凭着心狠手辣的劲儿,成绩一番奇迹竟是迟早的事儿。
“谁笑话我!我虽不识字,可跟着奶奶这些年,眼力见却有。奶奶瞧五皇子的眼神都不普通,莫非我竟猜的不对!”
王熙凤面带难堪:“这事儿想必都是皇后一手安排的,元妃娘娘肯帮手吗?”
凤姐儿便当这事儿不成能有下文,谁知话音才落,岫烟便笑道:“嫂子是明白人,对我们家好的又没话说。我如果因为这个叫嫂子在老太太面前难堪,倒孤负了我们之前的交谊。也罢,那珊瑚树就送你!”
凤姐儿带了这两样东西出了荣国府,马车上平儿忍不住问道:“奶奶真筹算去问舅老爷家换东西?我看舅太太一定情愿!你别两面不奉迎,扫了一鼻子的灰!”
岫烟舒展娥眉,美莲赶快撵了芳官出去。
王熙凤笑而不语,平儿便又道:“奶奶可得细想想,如有这个心机,和舅太太家就不能冷淡了,现在大家都说邢家落魄了,连舅老爷都被打发去了军器所,独我们不能透暴露半点冷淡的意义,不然可不冷了舅老爷一家人的心?”
“我们二爷说。这事儿都怨他,可求着二奶奶看在大师多年相处的情分上,就临时先应了此事情,成与不成届时再说,我们二爷不为别的。就怕二奶奶行动不得,老太太和二太太再逼着林女人去要。”
和五皇子攀亲一定不是件功德,只要几年后五皇子还能听舅太太和邢大mm的话,凤姐儿就有**分的掌控。他们家出个娘娘,可不也是件光宗耀祖的事儿?
王熙凤讪然道:“大mm说的我何尝不知?就当嫂子没提这件事儿,你也别在舅太太面前提,免得她不欢畅,我和你二哥哥脸上也败兴!”
不大会儿。平儿掀了马车帘子的一条小缝儿,盯着茗烟冷道:“二爷的心机我们奶奶晓得了,你归去尽管奉告他,二奶奶构和量着去办,叫他不必悬心。”
茗烟盯着凤姐儿的马车看了好久,最后没体例,这才回了荣国府去给贾宝玉通风报信。
“哎呦,瞧我这记性,如何就把这事儿忘了!”王熙凤一拍额头,也不知她是真忘还是假忘,“五皇子从泰山返来,那可就是宗谱上记了名的小主子,就是将来……凤姐儿单伸出一个指头往上指了指,状似奥秘道:“坐了天下。那也不是不成能的事儿,你不见这些皇子中,唯他得了太上皇的喜爱?舅太太家的教养不是别人家能比的,那欧阳一族还觉得仗着是殿下的亲娘舅家,就想一拐子夺了这些年的功绩?呸,想的美!舅太太的一双后代可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尽管看吧。欧阳家闹的越欢,将来的苦果越重。”
“这两样加起来,少说也值个三四万两银子,我们又和邢家是老亲,自打舅老爷一家进了都城,我们来往也是厚密,我想着,舅太太是分得出轻重的人,只要你耐烦和舅太太说,我们不为别的,都是为了孩子出息,莫非舅太太还能驳了老太太的面子?”王夫人循循善诱道:“宝玉虽说不是你亲兄弟,可你打小没了娘,我只把你当亲闺女似的养着,和宝玉只差不是一个娘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