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呢?”迎春看绣橘笑得鬼祟,猜着另有故事。
迎春走到兽头大门前,好生打量了那两端忒地洁净的石狮子,这才望向挂在梯子上,几近被晾成了人干的贾赦。
“不但厨房里,就连旁的处所人都换了!太太的陪房,”绣橘瞥了一眼司棋,“两位大娘叫赶到大太太那去了,两位大伯还留在老爷身边。”
——大老爷快去给老太太认错!万一珠大爷当真剃了头发,再认错就迟了。
在梯子下抬头望着贾赦的迎春被人在背后用力一推,踉跄两步后,瞥见那匾额黄澄澄的金角已经悬在她头顶上,想着我命休矣,忙闭上眼睛。
“晓得了、晓得了。”贾赦见赖大是给贾母做说客来的,催着赖大向外走。
贾琏心机一转,对贾赦笑道:“老爷,就是那么个事理,老爷把匾额摘下来,唬住了老太太、二太太,保管老太太、二太太再没胆量算计我们那两三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