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红楼梦1 > 第六十五回 贾二舍偷娶尤二姨 尤三姐思嫁柳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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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道:“你放心。我们明日先劝三丫头,他肯了,叫他本身闹去。闹的没法,少不得聘他。”贾琏听了说:“这话极是。”至次日,二姐另备了酒,贾琏也不出门,至午间特请他小妹过来,与他母亲上坐。尤三姐便知其意,酒过三巡,不消姐姐开口,先便滴泪泣道:“姐姐本日请我,自有一番大礼要说。但妹子不是那愚人,也不消絮干脆叨提那畴前丑事,我已尽知,说也无益。既现在姐姐也得了好处安身,妈也有了安身之处,我也要自寻归结去,方是正理。但毕生大事,平生至一死,非同儿戏。我现在改过守分,只要我拣一个平日可心快意的人方跟他去。若凭你们拣择,虽是富比石崇,才过子建,貌比潘安的,我内心进不去,也白过了一世。”贾琏笑道:“这也轻易。凭你说是谁就是谁,一应彩礼都有我们购置,母亲也不消操心。”尤三姐泣道:“姐姐晓得,不消我说。”贾琏笑问二姐是谁,二姐一时也想不起来。大师想来,贾琏便道:“定是此人无移了!”便鼓掌笑道:“我晓得了。此人原不差,公然好眼力。”二姐笑问是谁,贾琏笑道:“别人他如何进得去,必然是宝玉。”二姐与尤老听了,亦觉得然。尤三姐便啐了一口,道:“我们有姊妹十个,也嫁你弟兄十个不成。莫非除了你家,天下就没了好男人了不成!”世人听了都惊奇:“撤除他,另有那一个?”尤三姐笑道:“别只在面前想,姐姐只在五年前想就是了。”

尤二姐笑道:“你们大师端方,固然你们小孩子进的去,然遇见蜜斯们,原该远远藏开。”兴儿摇手道:“不是,不是。那端庄大礼,天然远远的藏开,自不必说。就藏开了,本身不敢出气,是恐怕这气大了,吹倒了姓林的,气暖了,吹化了姓薛的。”说的满屋里都笑起来了。不知打量,且听下回分化。

隆儿寿儿见他醉了,也不必多说,只得吹了灯,姑息睡下。尤二姐闻声马闹,心下便不自安,尽管用言语混乱贾琏。那贾琏吃了几杯,春兴发作,便命收了酒果,掩门宽衣。尤二姐只穿戴大红小袄,散挽乌云,满脸秋色,比白日更增了色彩。贾琏搂他笑道:“大家都说我们那夜叉婆划一,现在我看来,给你拾鞋也不要。”尤二姐道:“我虽斑斓,却无操行。看来到底是不斑斓的好。”贾琏忙问道:“这话如何说?我却不解。”尤二姐滴泪说道:“你们拿我作愚人待,甚么事我不知。我现在和你作了两个月伉俪,日子虽浅,我也知你不是愚人。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现在既作了伉俪,我毕生靠你,岂敢瞒藏一字。我算是有靠,将来我妹子却如何成果?据我看来,这个形景恐非长策,要作悠长之计方可。”贾琏听了,笑道:“你且放心,我不是拈酸妒忌之辈。前事我已尽知,你也不必惶恐。你因妹夫倒是作兄的,天然不美意义,不如我去破了这例。”说着走了,便至西院中来,只见窗内灯烛光辉,二人正吃酒取乐。贾琏便排闼出来,笑说:“大爷在这里,兄弟来存候。”贾珍羞的无话,只得起家让坐。

是以一说,他母女见不听劝,也只得罢了。那尤三姐每天遴选穿吃,打了银的,又要金的,有了珠子,又要宝石,吃的肥鹅,又宰肥鸭。或不称心,连桌一推,衣裳不快意,非论绫缎新整,便用剪刀剪碎,撕一条,骂一句,究竟贾珍等何曾随便了一日,反花了很多昧心钱。贾琏来了,只在二姐房内,心中也悔上来。无法二姐倒是个多恋人,觉得贾琏是毕生之主了,凡事倒还知疼着痒。若论起和顺和顺,凡事必商必议,不敢恃才自专,实较凤姐高十倍,若论斑斓,言谈行事,也胜五分。固然现在改过,但已经失了脚,有了一个“淫”字,凭他有甚好处也不算了。偏这贾琏又说:“那个无错,知过必改就好。”故不提过去之淫,只取当今之善,便如胶授漆,似水如鱼,一心一计,誓同存亡,那边另有凤平二人在乎了?二姐在枕边衾内,也常劝贾琏说:“你和珍大哥商讨商讨,拣个熟的人,把三丫头聘了罢。留着他不是常体例,终久要生出事来,如那边?”贾琏道:“前日我曾回过大哥的,他只是舍不得。我说。是块肥羊肉,只是烫的慌,玫瑰花儿敬爱,刺大扎手。我们一定降的住,端庄拣小我聘了罢。他只意意义思,就丢开手了。你叫我有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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