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世代书香,族中大家朗读诗书,并不推许所谓的女子无才便是德,反而以为女子要多读书才气明理,是以向来鼓励族中女子多读书。
何况另有大哥儿呢,哥儿还小,想必二爷也是担忧二奶奶连日赶路累着了,这才放慢了路程的。这都快到都城了,承平的很,一起上又有亲兵保护随行庇护,不会出甚么乱子的。”
陈父在一旁看的眼热不已,他自打虎头出世后便没见过一面,此时心中天然也焦急,不过他夙来严厉惯了,心下固然焦心,神采却分毫不露,只暗中偷偷地谛视地小家伙。
陈夫人不待紫菀行动便忙命人扶住了,嗔道:“你现在怀有身孕,还讲究这些俗礼做甚么,快起来?我们坐下说话。”说罢携着她的手到炕上坐下,细心打量。
黛玉一见之下便爱的不可,忙上前抱住,笑道:“这就是虎哥儿罢?都这般大了?”
紫菀在床上躺了好几日,才渐渐缓过来,这日一早,正看着丫头们做针线,便听丫头传话说黛玉来了。
紫菀见状不由点头发笑,正欲说话,忽见淡菊仓促跑出去,气喘吁吁道:“奶奶,不好了,史家抄家了!”
丁香看了看天气,劝道:“方才已经派人去刺探了,想必很快就有复书了,现在天冷,您还是先去安息会儿罢,不然累着了您,岂不是奴婢们的不是,便是是让二爷和二奶奶晓得了内心也不好受。”
紫菀与陈夫人进了上房,屋内笼着四个火盆,暖和如春,紫菀这两日也渐渐缓过来了,精力好了很多,便欲存候。
紫菀一行人直到午火线到,一进正院便见陈夫人满面笑容地望着本身,多年未见,陈夫人已老了很多。
陈夫人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因暮年伤了身子,这两年的身材大不如前,确切不能久站,初时不察,这会子方觉双腿有些酸痛,也晓得本身过用心急了,拍了拍丁香的手背,道:“我先去歇会子,你二奶奶到了就从速令人来知会我一声。”
“丁香,你快打发人去瞧瞧,怎的还没到?这都甚么时候了,昨儿传话的不是说本日巳时前便能到么?这会子未时都快过了,怎的还没到?会不会是路上出了甚么事给迟误了?”
黛玉见虎头喜好,便把小玉虎拿了过来塞进他小手里,笑道:“这是姨姨给我们虎头的,固然拿去顽儿罢。”
丁香两年前便已出阁了,她是陈夫人的亲信大丫环,生的也好,当初好些人家都来求娶,丁香最后却选了大管家的儿子,现在还是在陈夫人身边奉侍,帮着打理内院,极得陈夫人倚重。此时见她神情焦炙,忙欣喜道:“太太不必担忧,二奶奶现在又有了身孕,天然要谨慎些。
虎头看了看手中的小老虎,又转头看向紫菀,见紫菀点了头,方兴高采烈地收下了。
陈珩见状,心中一动,低声道:“虎头向来睡得沉,母亲要不要抱抱?”
她平日便喜好孩子,又与紫菀情同姊妹,对虎头更加爱好,只揽在怀里不住摩挲。
紫菀闻言欢乐不已,忙命孙嬷嬷等人前去相迎。
陈夫人方坐下,忽想起一事来,忙道:“前儿我说的那几样东西可找出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