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贾赦点头道:“老太太你是没见着他那模样,小脸又红又肿,跟在囊里塞了个桃似的,捧着脸直喊疼。常日里再喜好吃的也没了兴趣。这点心估摸着也就是解解眼馋。”
“老太太怕是思念史老将军了吧,等一收到娘舅班师回朝的信,我立即给老太太送来。”
“回禀上仙,这这这……不好了!”
“这二太太现在产下嫡长孙女,乃是丧事一件,有何哀痛的?想必你们必是奉侍不周,现在又再我面前对付!常日里纵的胆量倒是越来越肥了!既然如此,再问也是多余,撵出去洁净,另换一波好用的给二夫人,免得她为你等活力!”史菲儿见金珠还是不言明启事,干脆以威施压。话言毕,便有婆子上前,欲将金珠拉下去。
春节刚过,贾赦便乐滋滋朝贾母处报喜讨赏。你道为何?原是贾赦刚收了朝廷邸报,上书西海沿子捷报频传,反叛贼寇剿杀殆尽。
“那怎可同日而语,明显是两件事却要硬扯到一处比较。”史菲儿顿顿又道:“好生照顾好瑚儿,那但是你当繁华闲人的希冀呢。”
那小仙战战兢兢捧出一副画轴呈于警幻仙姑面前,警幻仙姑一见,大惊失容道,“怎,怎会如此?”
哪知一问以后,汪太医却闪动其词,史菲儿起了狐疑,可这看病问诊有甚么好让医师难以开口的?诘问几句,这汪太医才开口道:“二太太身材沉疴,一来思虑太重,二来是饮食不周药物不调三来因出产亏了气血,故而现在调度难见转机。何况产褥之期不宜悲伤,可现在也是只能多劝其宽解经心保养方才是好。”
贾赦点头,“那到未曾,不过想来既然已大胜,想必应是不会太久了。”
“老太太,老太太?”贾赦见贾母只顾着入迷,也不理睬本身便连唤了几声。史菲儿这才回了神,临时将心中疑虑压下。
“老太太此番可真是大喜,那西海沿子的贼寇具被史老将军一气都平了,此番但是要大捷而归,我那三个表兄弟此次也是杀敌英勇,各自建功。邸报上可都是记得清清楚楚明显白白。老太太您说我还不该来您这里讨个赏?”
“该赏该赏。”史菲儿点头,转头朝丫环说道:“白鹭,去拿盘红丝山药桂花糕来给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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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菲儿听了点点头,渐渐思考起来。这贾母的娘家史家也同贾家一样乃是兵戎出身。只是贾家子孙并不争气,没有一个能投身兵戎,现在传了三代也不过是袭了爵落挂着个将军的浮名罢了。但史家倒是各个从戎,贾母的兄长天然不必说了,如本年近六旬还是能披挂上阵。而他那三个儿子也俱是喜武不喜文,个个入了虎帐,传闻也都是勇猛善战,战绩出色。贾母与其兄长向来靠近,对这三个侄子也是心疼有加。自从史菲儿穿成贾母后便走动少了很多,毕竟那是一母同胞,深知风俗本性的,史菲儿怕走动频繁了会暴露马脚,只是在三节两寿的礼数上厚了几分,表现出对娘家的正视。
“前些日子,老太太还说如果瑚儿出错我如果惩戒毫不护着。本日只是小病,见老太太便如此心疼,如果来日出错,我动上一手指头,老太太还不会与我起急?”贾赦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