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子免了敬爱的儿子早朝。
看来胡搅蛮缠,引其他话题还是挺有效的。
徒元徽已经去解冯玉儿的衣衿带子了,这内寝殿服侍的人赶走了,他想如何着就如何着。
氛围又有些难堪,但是却不是冷场的难堪。
冯玉儿俄然摸索地说道:“爷,给玉儿在后院寻一处好屋吧,玉儿必然乖乖的,随叫随到。”
“十六皇子,太子爷在里头,你既然到了东宫哪有不拜见的理儿?”
“玉儿,出去!”
“小十六,出去!”徒元徽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徒元庭顿时呐呐不言。
冯玉儿内心头一松,这是过关了?
冯玉儿上前得救道:“好了,十六爷起家,您和爷是亲兄弟,兄弟间没这么多端方,爷,您说是吗?”冯玉儿的称呼也变了,不是陌生的十六皇子了。
这十六皇子是个奇葩!
徒元庭连连点头,承诺说道:“弟弟晓得了,今后当着二哥的面,绝稳定叫!”
实在,这只是一方面,别的……徒元庭心机也很多,就这模样的他反而更会受太子爷靠近,因为这显得亲热。
“臣弟知错了。”徒元庭笑着说,但是神采浑然没感觉本身有错的意义,一副臭小子的孩子气样,让人哭笑不得。
冯玉儿却一把将他扯住,他要装老练卖乖,那么她再成全他,太子总算能够靠近一个兄弟,也别放过了。
又过了一会,徒元徽展开眼,摸摸她头发,叹道:“你好幸亏东宫待着,等着我送你最好的。”
徒元徽瞧了他半天,似笑非笑隧道:“小十六,方才你在外头说的,孤已然听到,多谢你替为兄操心。”
冯玉儿心念闪过,立即撒娇自怜地说道:“玉儿可传闻了,您这东宫尽是绝代才子,玉儿自知长得丑,想来不过是您路上用来解闷的,哪比得上那些娇滴滴的美人儿,算了!”冯玉儿软了腰身跪到床前,哽咽起来,但还记取这货不喜好她哭,以是没哭出来,而是说道:“想体贴您的大有人在,玉儿笨得很,实在配不上奉侍您,这便向太子爷求去!”
“见过二哥!”徒元庭还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冯玉儿心道不好,这爷还记取昨早晨的事呢?
徒元徽一听,内心立时有些不快,训道:“徒元庭,玉儿是你叫的吗?”
“今后只许称嫂子,再发明你这胡叫乱叫的,谨慎二哥我抽你!”徒元徽也笑骂道
“玉儿这是想威胁孤!”徒元徽眯住眼瞧着冯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