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太子爷竟然还表示他将知情冯玉儿曾是百花楼的陈迹都抹掉,这又是一大桩事。
贾敦立即说道:“现在寻回了我儿,娘便有了底气,真不可,娘自求下堂……”
贾敦见这郎情妾意的,这时上前道:“太子爷,您便带着玉儿先走,妾身跟秦先生一块回安然县去,虽是妇道人家,可妾身自会提点着冯继忠些。”
冯老夫人“嗯”了一声,回道:“那猴崽子也不知吃错了甚么药,竟然管起了衙门的事。”
秦业从怀中取出两张纸。
徒元徽和贾敦几近同时出言禁止。
“是关于冯女人当年被拐之事。”
瞧了冯玉儿一眼,徒元徽恨得一甩冯玉儿胳膊,说道:“成了,想去就去!孤允过了你,你就别担忧孤变卦。”
王老板一拱手,“那就请老弟操心了,那头又让带话,等人救出来,另有重谢,只是……”王老板在周霸王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复又大声道:“那头是甚么人这会子你也晓得了,如果拿人银子不办事,人家自是不肯甘休,别忘了,你另有把柄在人手里。”
“老酸货那另有二百两,您可瞧见过她把银子收出来又取出来的?”
“这是将我当观音菩萨呢!”冯老夫人被捧得高兴,用心啐道:“得财再到外头胡说,再让我听到,看不掌他的嘴!”
“姐,若这回办成了,那头另有重谢,要不,再得了银子,我们五五分?”
“这下好了,逮着这狗崽子,还怕抓不住那条老狗。”
贾敦一时眼眶有些红,说道:“本来她叫冯玉儿,怕是这孩子对自个儿出身还是有些印象。”
贾敦遮住了冯玉儿的下半脸,这一瞧更加类似了,谁来看,对比冯继忠年青时儒生画像,都会觉得是父女。
“这帮拐子竟然也是划片的,秃顶三平常便是在苏浙一带活动,跟他背面干的,皆是家下亲眷。”秦业说道。
只他向来走背八字,八百两出来,八钱银子出来,赌坊的王老板一脸好笑地将他恭送出赌坊,倒没催着他还之前的账,只问托他办的事但是成了。
周氏这一下再没了念想,转头再想寻个快意半子,那些贩夫走狗早已入不得眼了。
这时小德子跑了过来,笑道:“秦先生来得恰好,也省的我再派人去寻你!”
杏月指了指贾敦住的屋。
“您无甚错误,为何下堂!就是要分开,也该是和离,这事前不管……也别去安然县了,此次我便陪您先去冯继忠仕进的嘉兴府,找冯继忠讨个说法,另有我当初如何被拐的,那珠儿脱不了干系,冯家也得给我一个交代,冤有头,债有主,此仇不报,我可不甘心!”
见冯玉儿说得悲伤,徒元徽早没了气性,这会子心软得没了筋骨,只想着将人按在怀中好好安抚。
徒元徽拉着冯玉儿出去。
“你觉得我是姑妈,一两句花言巧语就能把人哄了?”周氏骂道:“从速滚!”
放开冯玉儿,徒元徽心道玉儿的胆量更加大了。
江顺摊了摊手。
“姑妈,您老这忙可必然要帮,”周霸王将从香茗茶馆刚顺来的翡翠蒸饺放到冯老夫人跟前,“人家但是侄儿过了命的兄弟,可贵拜托一次。”
又过了好一会,徒元徽抬开端,竟“噗嗤”笑了起来,“冯夫人刚才不是说,她女儿平生下来乌黑洁净,连个痣都没有,这会子诚恳点,让孤好好查查,别让你这小妖精冒认了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