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甚么事?二爷又做错了甚么?”凤姐唬了一跳。
林寒川又问了几句,见林黛玉一言不发,便命林二将墨哥儿带了下去,自去筹措齐哥儿的生辰。
“姐姐,我们本来是姑苏人士。”黛玉提示道,内心迷惑姐姐如何能把本籍都忘了。
“回大女人的话,老爷身子好些时曾指导太小的写字,常日里便照着老爷的字帖写字。”
“父亲曾成心立你为嗣,你可晓得?”林寒川直入正题。
“你尽管说。”黛玉模糊有些猜想。
“小的自幼双亲早逝,幸得老爷心善,经常布施族里,才得吃饱穿暖。与老爷为嗣,自是情愿的。”
“他们密切不密切,苦的是我这个跑腿的,两面不是人。也不能强拉了林mm返来,可如何同老太太和宝玉说呢?”说着叹了口气,无法到贾母院里照实说了,可巧王夫人在,竟帮黛玉说了几句好话,老太太脸上才都雅了些。凤姐儿见状松了一口气,不料邢夫人又派了丫环来唤凤姐畴昔。
“但是父亲教你的?学了多久了?”林黛玉摩挲着笔迹道。
“不是扬州么?”林寒川打断道。
“老爷病重时曾写了手札接大女人,将立嗣之事与老太太筹议,被老太太拒了,说将来大女人与宝二爷所出的第二子过继与林家为嗣,老爷厥后也同意了。便将墨哥儿拜托给林大管家,厥后才命我们佳耦看管。”
“夫人,这……”
林二不敢怠慢,亲身去停云书院接了墨哥儿返来。
“还没托人呢,虚职不过是银子的事,实职但是难办得很。”
“老爷将我接进府里时说过,也曾领我祭拜了宗族先人。”
“夫人,提及这件事,我们佳耦回姑苏倒是赶上了林大管家。”
“这些都是你写的?”待林墨玉存候毕,林寒川开口问道。
邢夫人正在玩弄东西,见凤姐儿去了,笑着道:
凤姐儿刚歇口气,又不得不跟着丫环到了贾赦处,内心防备着邢夫人又使甚么招数。
正说着,有丫环急仓促地跑出去,道宝玉烫伤了脸,凤姐儿忙畴昔王夫人房里,贾琏也吃了一惊,待要跟畴昔,想了想又罢了,歪在炕上揣摩父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