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琡讪讪的停了手。
夏守忠打外头疾步而入,正闻声了这一句,便笑说:“行了,今后你便调来敬文宫服侍着吧。”
徒敕忍了又忍,终究没美意义闹醒他。
“就这些?没了?”徒谋惊奇的问。
“挺眼熟的。”徒谋摸了摸下巴,总感觉这表面在那儿见过,“戴权,你看看。”
徒敕唰的一下扭头去看徒谋:“在御花圃打鲤鱼?用鸟铳?”
“没错。另有五个字……请谨慎利用。”徒敕沉声道。
徒谋叹了声:“这不是用错了兵器,连条鱼尾巴都没能打到嘛!”
“到底是小孩儿,睡的真快!”徒谋很有些恋慕之意。
有捧了衣服为他穿衣,有打了帕子为他洗漱的,有拿着梳子为他梳头的,非常热烈。
左轮手/枪?
贾琡可有可无的点了头。
贾琡作为一个真爷们,立即冲动了!
贾琡接过天书,现看了一眼上头的小字,不由有些汗颜。
徒谋也走了过来。
徒敕点了点头:“许是……改进以后的鸟铳?”
不怕他认不得,不怕他写的歪倾斜斜。
好东西啊!
简短不说,字里行间仿佛透着份慎重。
学了一年多了,竟然只认得“左手”“之”“谨慎”这五个字……当真是白瞎了比别人多活的那一世!
只可惜,徒敕失算了。
徒敕忙指了下书桌上的纸笔,表示夏守忠给他拿去。
直到夏守忠抱着贾琡出去了,两人也没想出个眉目来。
先前善解大师教贾琡写字,也不过是给二三个字,叫他在两尺见方的纸上照着写下来,越大越好。
徒谋瞟了一眼便转过甚去.
只要他依葫芦画瓢儿的给画出来了,认几个字总不是甚么难事。
莫非……这份格外分歧些?
贾琡回到敬文宫,胆小包天的对着圣上和挥了挥手,一转头便趴在夏周一肩头睡死了。
那小寺人道:“主子叫小六子。”
再一看下头的二维码……
“老贤人,这瞧着,有些像您白叟家前几日在御花圃打鲤鱼时用的那把鸟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