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贾母再看细心些,赦大老爷便说道:“老太太觉不感觉这地契有些眼熟?”
贾母方才就猜是王氏作的妖,此时见她认了,神采更是不善,骂道:“祭田是一族的公产,只不过是保存在我们府上罢了,你如何敢随便动它。说,到底如何回事?”
赦大老爷目光环顾在场的几小我,道:“我明日会请礼部刘侍郎过府来做个见证,当着敬大哥哥、珍儿以及京中另六房的长辈们,点查荣国府的公库及账册。特别是那些老皇历的东西,等闲不会清查动用,怕不是都要悄无声气的没了呢。”
贾赦明天赋返来,能有甚么事是跟宝玉有关的?
“老太太这是问我呢?我倒还要问问你们呢!”大老爷冷下神采,将手中茶杯往几上一顿,“自从我原配周氏去了以后,我这一房便再没有管过家,凡是库房、左券、银钱,哪一件也没从我们这里过过手。现在,你们管着荣国府,却连祭田单纸都能丢了,那旁的东西又该如何了?”
“说,这是如何回事?家里的祭地步契,如何会到了你手里的?”贾母的神采也欠都雅,祭田是一族的底子,等闲是不会动它的。那些祭田的地契都锁在一处,好久没人检察了,谁知竟会少了一张,却被贾赦带了返来。
“对啊,对啊!然后,圣上如何说,可同意宝玉去抄?”三个声音,几近是不分前后的问道。
便是政二老爷佳耦,也忘了旁的事,专注地看着赦大老爷,看他有甚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