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偆一惊,不肯定道:“不能够吧?”
何香香咬着唇,摇点头:“如果想,我早去了。”
何香香也还能如何着,最多在郁偆这里,讨两句口头上的便宜,到了内里,那是打死她也不敢说,真要闹开,苦的还是她们两个。
郁偆天然也被分拨到了事情,她和何香香坐在一处做衣服,耳朵里听着何香香网罗来的动静。
西北来了快报,连日大雪,城内城外多到处所的房屋垮塌,埋葬了很多人,一时之间百姓流浪失所。且在这寒冬腊月,百姓缺衣少食,本地知府要求赈灾。
何香香带着一身寒气出去,被那熏着百合香的炭炉一熏,不过半晌工夫,通体便热了起来。
今上刚过完万寿节,便看到如许的奏报,天然是愤怒的。可今上也不是昏君,若这奏报失实,那自该调集人手,会商赈灾事件。
“我……我肚子疼,可又不像是吃坏了东西闹得。哎呦,可疼死我了……”
郁偆看她眉心紧紧地皱着,忙问道:“你这是如何了?刚儿还好好的,如何就成如许了?”
等着何香香能从床上爬起来,不知如何的,竟是跑来安抚郁偆。
郁偆换好衣裳,崔司籍也将头发梳好了大半,等着郁偆给她插戴。
郁偆将何香香按下,让她持续坐着:“我去找个嬷嬷来。”
“这功绩你能向谁讨去?我当初就不该出这主张,规端方矩地做点针线活送去,也就没有现在的事了。”
今上万寿节,本来统统在京官员都可放假三天,可刚放一天,浩繁官员,就被调集着进宫开朝会。
郁偆刚拿起篦子,便见镜子里头的崔司籍皱着眉头:“如何穿了这一身,前个儿不是给你做了一身大红织锦的衣裳,去换了那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