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英蠢,严彩嫔奸,这两人加在一起,并没有负负得正,而是更加笨拙、奸滑。一想到还要和这两小我住在一起,郁偆就感觉心累。

过了约莫七日,严彩嫔脸上的伤还是没有好全,就算拿厚厚的脂粉来遮,还是清楚可见。

一旁的严彩嫔赶紧回声,“有我呢,有我呢,我会照顾好的。”

夏昭容坐在床沿,估摸着拍了拍郁偆的肩膀:“你别害羞,都有这一遭的,只是迟早罢了。你这里几天在房里好好歇息,我归去跟张嬷嬷说一声,然后给你重新排个班。早晨我去拿点好菜给你,可得好好补补。”

秦素出去的时候,这殿内的人已经规复原状,那棋盘上的棋局已经清算洁净,正等着残局。

这一日,郁偆正在殿内执勤,便听外头的守门的宫女出去报:“娘娘,秦选侍来给你存候,正在外头候着。”

郁偆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真的太疼了。这又让她想起,她上辈子刚赶上这老朋友的时候,那也是疼的昏六合暗,来的时候还不按期,约莫过了一年多,才有了规律,幸亏当时候她也不疼了,就是来的时候,略微有些不舒畅。

郁偆那手背贴着脸颊,等着脸上的红痕退下,这才规端方矩得翻开帘子,去里头服侍淑妃。

本来方才吃饱肚子,郁偆满面红光,有精力的很,返来的时候,另有闲心和宁昭容会商等端五的时候,要绣几个五毒纹样的荷包送人。

那二十三皇子是个早产儿,身子本就比平常婴儿弱些,贤妃为了儿子的安康着想,不但连满月酒没办,就连百日宴也推了。

郁偆低着头,脸还是疼得惨白,可却有力量走路了。

等着这老朋友走了,郁偆这才正视起本身。本来,在她不重视的时候,她个子长高了,藏在衣服下的身子有了线条,胸前微微隆起,腰线也垂垂显了出来。脸上也不再是一团孩子气,有了些少女的敞亮神采。

郁偆浑身都是羞怯,哪有表情主张这些,盈盈一拜行了礼:“多谢娘娘体贴,已经好全了,今后奴婢再不会如许恐吓人了。”

“没有……就是我仿佛来阿谁了?”郁偆呢喃道。

郁偆摸着方才撞到桌角的膝盖,有些无语,她刚值夜返来,本就困得很,没重视磕到个桌角,有甚么好说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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