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偆小肚坠坠地疼,小腿也有些发胀:“啊……应当不是,我又不是第一次吃,哪会吃多。我就是……说不上来,就是这里疼的短长。”郁偆双手交叠,捂着那块处所,非常用力。
贤妃的这一行动,今上直夸懂事,倒是是以赐了不好贵重的东西,给这母子二人。
“这是如何了?是不是吃多了闹肚子?”宁昭容扶着郁偆,坐在廊下。
淑妃的午餐很丰厚,按份例便有四个果盘、六个凉菜、八个热菜,再有两道汤品,明天因留了秦素一道用膳,还分外加了两个菜。可这么多东西,就算淑妃和秦素敞开肚子吃,也还是会剩下好多。更何况,身为宫嫔的她们,甚么都讲究个度,吃个七分饱,便会停下筷子。
淑妃穿了一身家常衣裳,也不摆甚么谱,等着香茶糕点果子上齐,淑妃便邀秦素与她一道下棋。
吃个八分饱,世人便将这桌上的碗筷,留给其他小宫人清算。一桌人,该干活的干活,该歇息的歇息,作鸟兽散。
等着周英返来,三人更是相顾无言,连视野撞上那么一下下,都透出满满的难堪。
那二十三皇子是个早产儿,身子本就比平常婴儿弱些,贤妃为了儿子的安康着想,不但连满月酒没办,就连百日宴也推了。
郁偆那手背贴着脸颊,等着脸上的红痕退下,这才规端方矩得翻开帘子,去里头服侍淑妃。
郁偆羞答答地暴露半张脸:“让昭容担忧了,是我的不是。”
“说这些客气话做甚么,我哪会儿刚来的时候,比你还镇静。好好歇息,过几天就没事了。有甚么事,就跟你同住的严彩嫔讲。”
“才这么点年纪,就想着涂脂抹粉,也不晓得为的甚么……”
一旁的严彩嫔赶紧回声,“有我呢,有我呢,我会照顾好的。”
郁偆一顿,不知该说甚么好,她手上匀的不过是些浅显的面脂,润肤用的,还是宫里同一发放的。她莫非不消,干等着它坏掉?
“身子好了?听阿宁讲,你前几天不舒畅,这是好了?”淑妃看向郁偆,眼中似是透着些别的甚么。
郁偆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真的太疼了。这又让她想起,她上辈子刚赶上这老朋友的时候,那也是疼的昏六合暗,来的时候还不按期,约莫过了一年多,才有了规律,幸亏当时候她也不疼了,就是来的时候,略微有些不舒畅。
“你们也快坐下,我先盛汤,我们都喝一碗暖暖胃。”郁偆看着这些从淑妃餐桌上撤下来的菜,一点都不嫌弃,归正都是洁净的,有些更是只动了两三筷子。
等着郁偆再次去正殿服侍,本来就和熟谙的普通同僚,脸上都有了些奥妙的神采,有些脾气比较开朗的,还恭喜郁偆。还说……郁偆该换个发髻,别再装得跟个孩子普通。被这么一闹,本来不害臊的郁偆,脸红得不可,跟刚熟透了的柿子普通。
严彩嫔看着郁偆那张嫩的能掐出水来的皮子,及其妒忌,那水灵灵的模样,也不晓得要便宜了谁。
这刚一起身,郁偆便感到身下一阵热意,像是有甚么东西流下来。都不消想,郁偆就晓得本身是如何了。
“这还害臊上了,那好……我们就不说了,快去里头吧,娘娘正等着人服侍呢?”淑妃哪会缺人服侍,这不过是给郁偆一个台阶下,好让郁偆躲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