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好!”点星叟俄然站起家来,眼中冒火,西老虎也大惊失容,他也有些道行,掐指连算,神采惊奇。
六聪听到壶猴子,心中悄悄惶恐,又自揣摩道:“追隐叟虽至,恐仍难敌点星叟,我那师兄一个月前也去聘请九湖七山的我教高人,不晓得可否请来一名元神凝练的散仙,不然我这五百年基业终是难逃一劫。”
李尘涓滴不在乎从浮桥走来的玉龙,屏气凝神搜索刚才那一丝气机。
本来六聪有一名师兄,唤为十念禅师,交换广漠,此次也恰是求得他出面,才请了好些左道朋友,就连身边这位师伯也是碍着他的情面。
“那一干邪魔外道,并不放与我眼中,只是断音寺乃灵峤派一支分脉,现在灵峤派不存,但到底千年前曾为正道魁首,不成藐视了。”
湘洹水榭中,李尘还与张龙张虎一起喝酒谈天,这几日又来了很多禹山剑仙,俱都是年青一辈弟子,此中较为驰名的就是张谷阳、何朝光、君不维、詹御、黄生、严敏琪、卢云七人,合称北岭七侠,以及南山三剑,赵重阳、崔匡、石磊。
但他两都不如中间坐的白叟,唤作“鬼泣娑罗”毗屍白叟,也恰是他亲身脱手才擒下了连旗五人,不然凭六聪这一干修士本领,连对方潜入都没发觉。
毗屍白叟声音沙哑,又秘传道:“何况那龙阳子的师尊将至,本座也不好与之难堪,便留着吧,万一今后事败,也能够这五报酬勒迫。”
“师伯何不斩此五贼,莫非真要等那咒灵耗尽他们真气,抓来供龙阳取乐?”六聪和尚满脸褶皱,心中更是焦炙,不由秘音传声问中间毗屍白叟。
点星叟冷哼一声,持续说道:“只是没想到,谷晨身后,他那些徒子徒孙,偷了派中一些秘笈,各占一方,自主流派,还和傍门左道,邪魔修士搅在一起,倒是千万不该了,我老头子恰好又逢一甲子出世积修外功,便先拿其开了杀戒吧!”
断音寺一处密厅中,正有一群奇特装服的左道傍门,也有几位魔道修士,摆列两排而坐,中心上首坐着三人,裹黑袍,披麻衣,各有打扮。
李秀奇看着四周越来越多的咒灵,苦笑道:“我本想着带大师斩妖除魔,那里想到有此变数,不过对方也临时何如不了我们,不然早就杀出去了。”
三人这几天还是第一次聚会,也是因为张谷阳和其他几位同门进水榭厅入耳候点星叟和西老虎叮咛去了,这才没空指导张龙张虎,这才抽出空来。
张谷阳乃是北岭七侠之首,也是这群弟子中修为最高,倒也乐得传授张龙两人一些粗浅剑术,盖因西老虎曾透漏,知这二人迟早拜入禹山,也是将来同门。
“这五个小辈各自天赋异禀,必是禹山年青弟子中俊彦,杀不如困,以此为饵,钓那西老虎前来,多年不见,本座正要会一会这半路削发的羽士!”
“不是他是谁?”
西老虎听到这里,就感到脑后窜来几股冷风,心惊肉跳,晓得面前这位白叟怕是真的动了杀心,不由骇然。但又想那六聪和尚一众,没一个练就元神的,如何当得起点星叟脱手,不由更加迷惑了。
“无妨,我派老友,洞虚湖火阳真君首徒已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