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星叟提起灵峤派,西老虎唏嘘不已,叹道:“当年灵峤山万仙朝圣,灵峤派祖师谷晨真人多么神通,证就了地仙业位,横渡四次四九重劫,法力浩大,神通无边,竟然还是何如不了碧瑕境游仙洞三圣,遭劫身故,元神都被打入循环,可惜可惜。”
倒是连旗,因是和这些师兄师姐结识时候很短,也未几言,只是悄悄以真气催动飞剑,借助五人临时结成的小五行剑阵极力斩杀黑影咒灵。
六聪听到壶猴子,心中悄悄惶恐,又自揣摩道:“追隐叟虽至,恐仍难敌点星叟,我那师兄一个月前也去聘请九湖七山的我教高人,不晓得可否请来一名元神凝练的散仙,不然我这五百年基业终是难逃一劫。”
李尘涓滴不在乎从浮桥走来的玉龙,屏气凝神搜索刚才那一丝气机。
青阳山一处幽境中,正有三男两女,按五行方位,头顶奇光异彩,会聚流转成一道光圈,狠狠抵挡四周不竭赛过而来的蓝影黑光。
张龙张虎从速起家相迎这位禹山掌教真人的爱子,一番比较下,让玉龙对李尘更加不悦,乃诚意生仇恨。
万没想到,刚一来就听一声阴笑,便被人以元神运法的神通,将他们困在这幽怨咒狱当中,四周尽是近百多年来,断音寺和尚们从尘寰摄来的幽魂,炼成咒灵,平常的飞剑宝贝最多打散,半晌又聚影成形,非常难缠。
就是本日,也是因为几位要好的师兄,都去中厅商讨大事,才没人伴随,无趣间走动到了这里,看到三人喝酒作乐,再一想连旗等师兄弟还被困在断音寺,不由愤恚。
三人这几天还是第一次聚会,也是因为张谷阳和其他几位同门进水榭厅入耳候点星叟和西老虎叮咛去了,这才没空指导张龙张虎,这才抽出空来。
这十人长得自不消说,各有风采,放在那边都是绝代仙才,也都傲气实足,独占在玉龙面前唯唯诺诺,听令是从。
“这五个小辈各自天赋异禀,必是禹山年青弟子中俊彦,杀不如困,以此为饵,钓那西老虎前来,多年不见,本座正要会一会这半路削发的羽士!”
夜州地处大梁西南边疆,而此地江州却在东南,邻近荒海,二者天然相隔很多。
“师伯何不斩此五贼,莫非真要等那咒灵耗尽他们真气,抓来供龙阳取乐?”六聪和尚满脸褶皱,心中更是焦炙,不由秘音传声问中间毗屍白叟。
“不是他是谁?”
“你敢!九夜老怪,不要觉得本真人怕了你,以你那半吊子的三阴六尸爪,还何如不了我!”左边一排中跳出一个怪白叟,指着劈面一蒙面蓑衣人尖喝道,好似被震惊了逆鳞。
那上首三人却不睬会,右边坐着断音寺的主持,恰是名为六聪的大和尚,面宽体肥,油光光的头顶处,点着九个戒疤。
点星叟冷哼一声,持续说道:“只是没想到,谷晨身后,他那些徒子徒孙,偷了派中一些秘笈,各占一方,自主流派,还和傍门左道,邪魔修士搅在一起,倒是千万不该了,我老头子恰好又逢一甲子出世积修外功,便先拿其开了杀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