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星叟提起灵峤派,西老虎唏嘘不已,叹道:“当年灵峤山万仙朝圣,灵峤派祖师谷晨真人多么神通,证就了地仙业位,横渡四次四九重劫,法力浩大,神通无边,竟然还是何如不了碧瑕境游仙洞三圣,遭劫身故,元神都被打入循环,可惜可惜。”
“连旗他既然已经被叶老前辈收为弟子,就算有事,也自会逢凶化吉,倒是赵英兄他此去禹山,相隔八个大州,不下百多万里路途,固然有州郡飞兽羽禽,飞舰大舟载转,怕也得一年多,实令人担忧了。”李尘倒是不担忧连旗,倒是感觉赵英向道心坚,竟然不远路遥,几日前告别世人,前去夜州禹山寻求机遇。
李尘自不睬会这些门派弟子来往,倒是张龙张虎两兄弟经常前去凑趣请教。
但至今却未有真正的仙家来临,让六聪和尚焦心万分,临时不提。
李秀奇看着四周越来越多的咒灵,苦笑道:“我本想着带大师斩妖除魔,那里想到有此变数,不过对方也临时何如不了我们,不然早就杀出去了。”
“如何连旗兄弟还未返来,莫不成出了状况?”张龙正喝到酣处,却突感觉过了好些天,不由疑虑。
“混账小子!!”玉龙破口痛骂,幸亏他颇识水性,也淹不到他,加上他身材极轻,很快游了上来,再一见亭中气象,不由目瞪口呆。
点星叟瞬息平静下来,嘲笑道:“一时失了算计,没想到那六聪和尚连他那不成器的师伯也请来了。”
“奇哥,都是你的好主张,这下可好,被那妖人困在这怨幽咒狱中出不来了吧?”
“师伯何不斩此五贼,莫非真要等那咒灵耗尽他们真气,抓来供龙阳取乐?”六聪和尚满脸褶皱,心中更是焦炙,不由秘音传声问中间毗屍白叟。
这十人长得自不消说,各有风采,放在那边都是绝代仙才,也都傲气实足,独占在玉龙面前唯唯诺诺,听令是从。
左边也是驰名的正道修士,“烈嵬风”邹纵忌,满脸煞气。
湘洹水榭中,李尘还与张龙张虎一起喝酒谈天,这几日又来了很多禹山剑仙,俱都是年青一辈弟子,此中较为驰名的就是张谷阳、何朝光、君不维、詹御、黄生、严敏琪、卢云七人,合称北岭七侠,以及南山三剑,赵重阳、崔匡、石磊。
六聪听到壶猴子,心中悄悄惶恐,又自揣摩道:“追隐叟虽至,恐仍难敌点星叟,我那师兄一个月前也去聘请九湖七山的我教高人,不晓得可否请来一名元神凝练的散仙,不然我这五百年基业终是难逃一劫。”
本来六聪有一名师兄,唤为十念禅师,交换广漠,此次也恰是求得他出面,才请了好些左道朋友,就连身边这位师伯也是碍着他的情面。
“云师兄,李师兄那里晓得对方来了元神散仙,恐怕就连点星叟老前辈也没算到呢。”说话的乃是一个少女,也是唇红齿白、绰约多姿,名叫刘妍,腾空御一口赤青飞剑,不竭飞削来往的黑影。
三人还乐在礁石凉亭中觥筹交叉,李尘俄然感到四周元气有一丝变动,心生警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