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点点头道:“我明白了,现在皇上对你有所猜忌,恐怕也有当年先皇后曾摧辱过你母妃的原因。皇上怕你还记恨着这段旧事呢。”
忠亲王眉头舒展,说道:“当年我母妃得父皇专宠,遭到先皇后的嫉恨,被胡乱安了个罪名贬至宫人巷。我去求父皇,可父皇早已被先皇后安排的美人迷住了眼,对我的要求毫不在乎。从当时起我便感觉,一个女子如果得不到丈夫全数的爱,该是多么的可悲。我母妃可悲,先皇后也何尝不成悲,便是那些老死在宫中的太妃也是一个个的不幸人。既然晓得做侍妾的苦处,我如何还会纳妾呢!便是那些先皇后赐下的教引宫女,我也都让她们一一嫁人了。”
此时的安顺郡王一脸庄严,将面前酒杯斟满一饮而尽。四殿下则既严峻又等候地看着吴青的神采,见她只坐在席上笑而不语,却一向未将视野转向本身,心头不由涌上一丝失落和沉闷。
几次廷议下来,吴青操纵有限的金融知识激辩群臣,终究让天子在仲秋之前命令,停止铁钱的锻造,转而抓紧东衡州铜矿的勘察和开采。
吴青赶紧点头道:“千万不成,你不成觉得了我放弃本身的出息和抱负,大兴需求你,百姓需求你,你的将士也需求你。结婚之事,能够暂缓,我会想体例的,你也晓得我一贯聪明睿智,必定会想到万全之策的。”
一席话说得众臣皆抚掌大笑,吴青也非常派合得红了脸,一改昔日在朝堂上的精干利落,暴露一副女儿家羞态。
吴青忙昂首说道:“恐怕皇上不会承诺的,皇上本来对你就有所顾忌,而我又屡立奇功。我二人若连络,想必会让皇上对你的猜忌更重。”
忠亲王点点头,在她的发顶吻了一下,说道:“我会永久抱着你,陪着你。明日我便会向皇兄禀明,求他赐婚。“
七月三十旬休,忠亲王公然来访。吴青一见到忠亲王便如玉燕投怀,一头扎进他怀里再也不放手了。
吴青欣喜道:“你倒是个痴情埋头的男人,我公然没有看错!”
忠亲王皱着眉头说道:“侍妾?我何来侍妾?熟谙我的人都晓得,我只要过一个老婆,便是妙仪的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