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舅母道:“你当绣女是大家能做的?从早坐到晚,有的还要熬夜,最是个辛苦活,虽说每月二两银子的月钱,还真不是人干的,哪有在家里的好。你留在家里,帮着舅母腌萝卜丝。客岁,你做的萝卜醋镇上杂货铺的老张说卖得最好,转头你帮舅母做萝卜醋。”

这些年,江氏一向服膺河德秀的叮咛,这也是她送江若宁去镇上私塾读书,每年都会给江若宁缝新衣的原因。

瞧得河舅母的儿媳刘翠钿经常绿了眼睛,一脸恋慕地眼馋得紧。

德秀不是大宅门的姨娘,她嫁的是宋大\奶奶陪嫁铺子上的管事,现在都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宋家大少爷身边的小厮,一个是三少爷身边的书僮,传闻那大小子也学了好些本领,能文能武,比他家的三个儿子都强。

第三天夜里,江若宁早早就回屋睡下了。

刘翠钿笑了一下,“祖母,你每天见宁mm,还没瞧够啊。”

即便宋家现在没来接江若宁归去,许来岁就会接走,毕竟江若宁有十三四岁了,已经到了该议亲的时候。这大户人家的蜜斯,不都是这个年纪议亲的么。在她父母接她分开前,江氏只想用心带好她,不给人留下话柄,到底河德秀一家还在宋府当差,也算是对得起自儿个的女儿。

江若宁瞟了一眼,如果硬来怕是不成,嘻笑道:“姥姥,我不去!早前还挺自傲的,今儿与大翠、山杏她们的绣活一比,打击得我都没信心了,大翠还笑话我配的线太素呢,说我的针法不对。”

江氏抬手就是一下,直打河舅母膀子上,恼道:“可不要胡说,到现在秀儿都没奉告我,我也不问。好了,把嘴都闭紧些,如果让我在外头听到半点风声,我不会饶你。”

十三年前的事,仿佛还是方才产生过的。

河德秀次日一早便随马车分开了。

刘翠钿与河铁柱嘀咕着江若宁不去做绣女的事,全村的女人几十个,就数江若宁最聪明、水灵,又数山杏、大翠和她的针钱活儿最好,错过这机遇岂不成惜,一个月二两月钱,这但是好大一笔钱呢。

大牛一扬牛鞭便往镇子方向移去了,过了仁和镇再往南行上十七八里路就能到达青溪县城。

江氏诘问过:“她爹娘是……”

河舅母扁了一下嘴:必定不是德秀的女儿,如果是,除非是德秀爬了宋家爷们的床生下的,这类事在大宅门里常常产生。

可惜,江若宁只在河家读了两个月,便吵着不肯再去河家,启事无二,河家的两个蜜斯老是欺负她,家里也出了一份束脩,先生的心眼偏到西边去了,动不动就挑江若宁的不好,借着攻讦江若宁来彰显河家四个孩子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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