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本女人在这里吟,让我想想,我想想……

讨厌!讨厌极了!

即使是千古风骚浪里摇

江若宁挥动着木剑,豁豁生风。

“没有,我就饮了一壶,就一壶。”

西屋,映出阿欢的身影,她还在做针钱活儿。

“是江女人!”

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绝望!真是绝望!

江若宁走出房门,手里拿着一茶壶,望着天上的明月,“明月当歌,人生多少,前人诚不欺我。”她饮了几口果子饮,没想到都城还这东西,这是她今儿午后让阿欢去买了一坛子,“明月几日有?把酒问彼苍,不知天下宫厥今昔日何年……”

(辛晓琪的《两两相忘》我很喜好的一首歌,每一次听,都让人感觉民气安好。)

江若宁坐在案前,纤指轻拨的琴弦。这几日下来,倒熟络很多。乃至还能弹些她长远时空里熟谙的曲子。

两个相视一笑,寻声往飘花圃而行,近了才听到有人在唱歌:

大理寺衙门后院。有两人相伴而行,一人摇着羽扇。一人走在背面。

阿欢听她说话,内心一向揪痛,“师姐,你别再说了,如果你难受,你就哭吧。我晓得,你明天这么做,实在内心最苦的还是你。”

日与月互消长

我谁也不欠了。

富与贵难悠长

她一手拿壶,蹦蹦跳跳,像跳舞,又像醉了,“我悲,无人问;我喜,与人分享。江若宁,你真穷,在这世上,你除了银子甚么也没有。这个天下,这个世道……真tmd丑恶!太丑恶了!那些丢弃亲生后代的都该下大狱。

甚么破《大燕律法》缝隙百出,那就是制约百姓,放纵权贵的,有失公允、有失公道!

“我没醉!你师姐的酒量好着呢。别拉我。我烦,我要跳舞,我想唱歌。阿欢,江若宁好不幸。好不幸啊……

傍晚,下了一场大雨。室外骤雨突停。蛙声错错叠叠。蝉声阵阵刺耳,蛙蝉之声远远近近,此起彼伏。屋内安好得有些压抑。一如山雨欲来。院子里,栀子花的芳香随风飘浮于氛围,幽意暗生。

“你还骗我,那坛子都空了。”

她最后的欲望,最后欲望竟然是:他们不要我,我也不要他们。我为他们做了两件事,捐躯本身的名节,保住他们的名誉,了债他们的生养之恩。

浪滚滚人渺渺芳华鸟飞去了

在蛙蝉叠叠的夜。她轻声随曲唱道:

*

眉间放一字宽

“不买!”(未完待续。)

“拈朵浅笑的花……”

江若宁弹完一曲,起家出了东配房。

她在院子扭转着,四分醉,六分醒,嘴里唱着歌,一首又一首,竟然不重样。

这,便是这个世道。

愤世嫉俗,如她现在。

恩仇难计算

“我与宋家没有干系。我不需求那样一个大师族成为束缚,背负的家属有多大,承担的任务就有多大,我不要那样的家,我有姥姥一家足矣。”

风潇潇人渺渺称心刀山中草

那些大宅门藏着太多的尔虞我诈!

昨日非本日该忘……”

爱恨的各式滋味随风摇……

那些名传千古的墨客呢?词人呢?啊,如何都没有啊。前不见前人、后不见来者,好愁闷啊。墨客、词人都去哪儿了?如何就没有营养的东西啊。

乱世的饥饿呀!全都是表象,跟他妈的权贵门阀一样,满是金玉在外,败絮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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