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罢了,灾年物价不成考,这一年二年的倒是有迹可循,但账上的支出仿佛也没有太大窜改,反而模糊还多了些许,别小瞧这几两银子的差异,积累的多了可就不一样了。再想起前几日因为饭食题目,她说要满足各房需求的话,这一句话下去,每月的支出必然要上涨很多,凡是她没有节制,这前前后后的就不知要多花多少银子,就算侯府不至于养不起,但管家倒霉的帽子不免要扣在她头上,再说不定,说她贪污侯府产业也不是没有能够。
谢景翕请百草坐在她劈面,“你自小在都城长大,想来也熟,你可晓得京里统共有几家大药堂?”
这里头存的心机就大了,但让谢景翕想不明白的是,侯府里谁会如许瞧她不扎眼,非要大费周章的算计她,若只是侯夫人纯真不想让她掌家,又何必如此。再者说,侯夫人仿佛也没有亏空侯府的需求,至于谢景琪吗,她是没这个本事,如有,谢景翕还真就头一个思疑她,毕竟她没有本事,但架不停止底下能人多,背后再有许氏,那就又不一样了。
“你要来玩还不轻易,没事过来便是,但是今儿找你来是有事费事你的。”
侯府屯了粮,单就这囤粮时的代价跟数量上就能做很多手脚,即便临时非论这个,但侯府既然存了粮,那每月的支出就会少上一笔,再加上当时的物价变动不成考,每月多点少点的就更是没稀有,但是再看这账上的支出,仿佛那一年半年里,每月高低都差不太多。
谢景翕:“……”
百草正想说有甚么奇怪药是大少爷不能找到的,但瞧谢景翕仿佛并不止为求药的模样,便甚么也没问,把药方剂收起来,“夫人您放心,这事交给我没题目。”
“啊?真的吗,那我也不洗脸了,白瞎那么些上好的膏子了,我还请人专门配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