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这般好的人,她怎能不心疼。
“且此事到底为谁所害,母亲同二公子在青雅居说得清清楚楚,现在却控告于我,秋漓笨拙,不明白这是为何?”
叶秋漓蹙眉站起家子:“秋漓不知,母亲何出此言,寒霜突然滑胎小产,我心哀思不已,她是我亲mm,我怎会害她?”
擦身而过之时,陆清旭单手抱着歆儿,另只手倏忽拽住她。
是有证据证明?
刚入府的时候,还会主动问他要不要同房恩爱,现在,连看他的眼神,都冷酷了很多。
“无事,去吧。”男人没有转头,只松开了手,冷冷道。
瞧她神采,叶秋漓放动手中医书,轻笑道:“怎的这个神采?”
她撅着嘴,心中不甘,这三天两端的事,当真是如何忙都忙不完,如果至公子多疼疼主子倒还好,恰好这院内小妾横行,连外室孩子都带了返来,这般风景,到底是夫君那头收不到珍惜,婆母那头又尽收到刁难,摆布皆苦。
宋白晴乌黑略带浑浊的眸子,缓缓掀起,神采严厉凛冽,唇角似笑非笑,“大儿媳来了啊。”
“少夫人可贵静坐憩息会,大夫人每次叫传话都没功德,此次瞧着也玄乎,奴婢担忧少夫人累着身子。”
大夫人所说之事,可比宋思卉‘不谨慎推倒’二少夫人要严峻千百倍。
她不慌不忙跨进门槛,和顺欠了欠身子,声音温和:“秋漓给母亲存候。”
只听到婆母冷声道:“叶秋漓,我原觉得你是和顺心善之人,却不想,你菩萨面相,恶魔心肠,寒霜同你是亲姐妹,你却心存妒忌,害死她的孩子!”
春桃听完后背只发盗汗,双眸瞪大,握在身前的双手死死捏着,这可如何办啊?
叶秋漓抬眸,恭敬回话:“府医开了药,叮咛静养,二公子对mm心疼有加,陈嬷嬷和她身边的霞红和云紫皆是细心之人,只要好生照顾,过些光阴,身子便能好起来。”
此乃大罪啊!
还是想要保住宋思卉,便用心将黑锅压在她身上?
“走吧,去春禧院给母亲大人请个安。”
叶秋漓翦水秋瞳坚固至极,淡淡看着面前怒骂她的婆母,背脊挺直,没有涓滴要跪的意义:“此事与秋漓无关,还望母亲明察。”
叶秋漓实在怔了一下,这......
宋白晴双眸冷意迥然:“为何?寒霜所食药膳中,本来都是上好的补药,竟莫名有红花等滑胎之物,这些东西,不就是你放在她煨药的药罐当中!”
刚进门,一股砭骨的寒意劈面而来,降落至极的氛围让叶秋漓心口一惊,迷惑四起。
“我让你跪下!”
“少夫人.......”
他同叶秋漓,到底是缘密意浅,月老红线摇摇摆晃,只剩丝丝细线强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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