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说罢,眼锋一转,喝了声:“来人,将这大胆叛贼抓起来。”
夜未央蹙了蹙眉,嘲笑道:“以你看,这个皇位应当由谁来坐呢?”
夜未希嘴角微抿,毫不在乎之状,嘲笑道:“我不但返来了,我还要夺回我应当有的统统。”说着他目光轻扫四周,冷声道:“大师看清楚了,当年就是这位太后暗顶用计,害我母后结合国舅逼皇上退位,成果她却反咬一口,结合他的儿半夜未央置我母后与国舅爷于死地,更是让先皇将我放逐到漠北之地,而将皇位送到了他的儿半夜未央的手里。”
“未央!”太后一把抓住夜未央的手臂,泣道:“哀家活了大半辈子,苦虽没少吃,但福也享了很多,不遗憾了。哀家不怕死,哀家是担忧你。”
光阴飞逝,又一其中秋佳节准期而至。
“你的女儿囚进冷宫是她本身做孽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至于你的父亲以老卖老,愚腐至极,动不动就拿他几朝老臣的身份压抑于我,以是他也确切该将机遇让给小辈了。”夜未央说罢,不由眼中飘过一丝锋利,气愤道:“你说先帝的苦衷,莫非先帝的苦衷就是让你操纵手中的兵机谋反吗?”
“恰是。”徐征南毫不避讳地说道“他才是正宗先皇后所生,更是被先帝立为太子之人,若不是当年你和太后略施战略篡夺皇权,现在登上的皇位的人是他,而并非是你。”
夜未央说罢,抿嘴瞧向夜未希。复又看了看徐征南,正色道:“徐将军说真正该坐皇位的人是他吗?”
“母后放心,儿子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而随在他们身后走出去的不是别人,恰是披盔带甲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徐征南。
“徐征南吗?”夜未央喃喃两句,不但没有严峻之色,眼中竟闪过一丝精光,他歪头略想了想,却又稳如泰山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