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带道:“许是皇后娘娘多虑了,如果因着这层干系坏了皇后娘娘的身子,奴婢只为皇后不值。”
玉璃眼里闪过一丝寒意,缓缓道:“宫外和宫内的祸害都得一并给除了,本宫才气放心。前日听行宫的人来报说宋氏的咳疾又犯了?可有此事?”
玉璃摇点头,定定道:“这后宫想来便是波橘云诡。失势与失势向来便在一瞬之间。你且想想宋氏的例子便是,她原是皇后,又是皇上的远亲表妹。且宋朝溪又是仁惠太后的亲兄弟,皇上还不是还是放了外任。且现在皇上宠着阿谁萧美人,那又原是服侍昭惠太后的,本宫和昭惠太后的恩仇你原是晓得的,她费经心机将阿谁女子献给皇上,定是有所图谋。本宫现在眼下虽说失势,但如果由着这般。只怕是要步了宋氏的后尘。”
雁儿笑道:“皇贵妃的意义是?”
到了夜间,茯若只服了一半的汤药,便叮咛宝带去将余下的给倒了旁人瞧不见的处所,宝带不解,便问道:“皇后娘娘此乃何意。好端端的药材要如许糟蹋了。奴婢只担忧皇后娘娘的身子一向不见好。”
玉璃只是细细道:“本宫难堪的原不是这事?方才听着皇上的心机,倒像是到了夏季便要去那西京行宫似的,倘若皇上去了,那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