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摆摆手,道:“不必了,她身子向来不好,且连日来又劳累,且由她安息吧,只是将宝带给本宫叫来。”
洪尚仪只是迷惑道:“既是宫里头已有太医来看过了,怎的皇后娘娘的身子还会这般?莫不是宫里头的太医做事情不细心。”
茯若淡淡道:“本来是为了这个?这也算不得甚么?许是那日乃是阖宫宴饮,皇上不好发作了神采也是有的。”
茯若一字字道:“那白司仪夙来对本宫不恭,怎的又会起了美意日日都来体贴本宫的病情。如此瞧着,定是起了甚么旁的心机。”
茯若脑筋中的晕眩却没有减轻。洪尚仪倒是起家去倒了一碗净水来,只是孔殷道:“怎的现在皇后娘娘的身子这般病体沉重。可要奴婢回宫去禀了然皇太后,只求太后请一名太医来瞧瞧。”
宝带面露忧色,深深拜倒,沉声道:“洪尚仪说会将此事报给昭惠太后,猜想不日便会让旁的太医来给娘娘瞧病的。”
许是旧疾又发了,茯若的头疼再度袭来,只是不觉面露痛苦,只是缓缓道:“眼下本宫的身子也是更加不济了。昔年的头疼现在倒是发作的愈发短长了。方才与洪尚仪说上一阵话,现在便是更加的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