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白了玉璃一眼,只是沉吟道:“皇贵妃内心的算盘未免打的太精了,虽说你的儿子做的太子,但是你又能如何能安保他能登上帝位。宫中变幻莫测,便是昔年的肃悯太子,稳坐东宫位子数年,不也仍旧逃不过早夭的厄运。”
林典仪吓得只忙忙向茯若并安尚仪告饶,只是哭道:“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也只是为皇后娘娘不平罢了。”
这日午后,茯若歇了午觉起来,安尚仪只是出去服侍,跟在安尚仪身后做事的林典仪嘟囔了句:“皇后娘娘也到底好性儿,禧皇贵妃至今将来向皇后娘娘问安,皇后娘娘便是这般恕着她么?如果如此成了民风,只怕将来后宫的人都以为皇后娘娘好性儿,更加的都没了入宫存候的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