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日,询只是下旨去搜索欧阳府,隔了一日,询只下旨将欧阳泰下狱。罪名倒是以私交外官以及任上亏空。倒也并未扳连其他人。
宝带只道:“皇后娘娘到底是对临海王慈爱,自打他出征,便经常盼着他返来。”
随后数日,询倒是偶尔会来凤仪宫陪着茯若用膳。只是前朝不知为何,欧阳泰却莫名受了旁人的弹劾,询也不过问启事,只将他囚禁在家,便是仁元公主,已是下旨接回了宫中。一时候宫内传的沸沸扬扬,嫔妃们暗里里亦有群情。仁元公主还是被送回了坤华宫随仁贵妃同住。
询的语气仿佛含了一缕温情,却又有几分淡薄之意:“现在朕也是四十余岁了。我们佳耦二人多年相伴,今后如果朕与皇后的年事都更老了,也可算是白头偕老了。”
茯若道:“端方也不过是给人看的。如果死死守着它,便更加没了意义。”
茯若冷了半晌,目光中并无半丝温情,缓缓道:“臣妾多谢皇上信赖。”
茯若道:“皇上千万要信赖臣妾,臣妾只入宫后,全部心机都放在皇上身上,且臣妾此生当代只深爱过一个男人,便是皇上。且臣妾至今深为憾事便是皇上待臣妾的情义涓滴不及待旁人的万一。臣妾好歹是皇后。”
上官氏亦在一旁如此,随后,茯若只是笑道:“且快快起家,现在仁元嫁入了你们家,本宫和你们便算的是亲家了。倘若还就这般行大礼,便是太见外了。”
二人再无言语,是夜,茯若很久未眠,询亦是如此,偶尔询转过身来,只是想着将茯若拥在怀里,随即不经意道了句:“再过几日,便是皇后初度入宫的日子。当真是光阴如梭啊。当年皇后才只要十五岁。”
询别过脸,只是道:“朕当然信赖皇后。只是那欧阳泰钟情于皇后多年。且现在仁元有嫁入了他家,只怕皇后也跟着起了甚么旁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