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贵妃闻言大怒,刚要发作,一向冷静不言的皇后发话了:“每次你们来着凤仪宫都要唇枪舌剑的争辩好久,本日乃是五位新人入宫,敬贵妃同玉贵嫔便这般争辩,如果让新人瞥见了,轻的以为本宫管理六宫不善,重的觉得后宫失和,须知后宫前朝紧密相连,后宫失和,皇上便不能放心于前朝政事了,你等还是都少说几句吧。”

询选了大造殿作为寝宫,皇后选了与大造殿正对的交泰殿。仁惠太后素喜清净便留在宫中,昭惠太后住在行宫东北方的景春殿。宫内随行的妃子只要皇后,敬贵妃,玉贵嫔,茯若,宜朱紫,以及新人中最得宠的苏修容,唐秀士同段秀士罢了,其他皆是留守宫中。因着庆顺帝姬也跟着昭惠太厥后了行宫,宫中事件悉数都交给了文昭媛打理。询特地挑了离大造殿较近的宫苑给苏修容居住,茯若所居的宫苑感古堂离大造殿甚远。为此询大多数是让苏修容侍寝,茯若也仅仅只是两三次侍寝,至于旁人,比方皇后,宜朱紫等,恩宠更是希少。茯若一时候也闲来无事。所幸感古堂与宜朱紫所居的斑斓阁附近,是以二人倒是经常一起闲谈喝茶。

茯若出了殿门,清儿便迎了上来,猎奇道:“出了何事惹得皇上大动肝火,方才奴婢在外头闻声了里间皇上怒斥的声音,又被茶杯打碎的声音。”

询的嘴角凝着陋劣的笑意:“朕还没有将此事与皇后筹议,故而想先来问问惠贵嫔的意义。”

苏修容恭敬的对茯若施礼,柔声道:“嫔妾修容苏氏给惠贵嫔娘娘存候。”

茯若弹指一笑:“宜朱紫说的倒是在理,倒是显得本宫目光短浅了。”

茯若的嘴角的弧度浮起一个幽凉的嘲笑:“本宫也不知怎的,就惹了皇上大动肝火,他将本宫斥退了出来。”

询嘲笑两声道:“难为惠贵嫔想得倒是殷勤,都学会体恤其他嫔妃的心机了,只是未知是否是至心。”

这一番话中夹着些许的酸意,却也失实,自询开端宠幸茯若后,对玉贵嫔的情分倒是垂垂淡了,虽说每月仍有两三次召幸,却远远未及她初入宫时那般的专宠了。为此她内心极其不平,对茯若的嫉恨都多了几分。敬贵妃听着玉贵嫔的言语,心下却也非常愤恨,便冷冷道:“两位秀士的父亲都是朝中的文官出身,如果凭着本身的姿色得了皇上的宠幸也算是功德,也不消本身的母家着力。省的似旁人的父兄普通在疆场上厮杀,指不定哪日便马革裹尸了。”

茯若夜里独寝,炎热的气候让她展转反侧,却又不敢贪凉。本日之事抑在内心的逼仄,茯若起家,噤声走到殿后廊上,望着隔着被风吹起的窗纱,月华被或繁或梳的树叶一隔,被筛成了碎碎的明光。

茯若安然一笑:“宜朱紫也忒谨慎了,本宫不过是打趣话,如许倒是显得见外了。”

清儿却也无言,只是冷静的跟着茯若回了感古堂。

询又气又恼,指着茯若狠狠道:“朕本来觉得惠贵嫔只是高洁出尘,现在看来倒是桀骜不驯。”

绫姝晓得文昭媛夙来心直口快,却也只是淡然回了句:“苏充仪出身百年世家,若真如文昭媛所言,也算是所得其所。”

椒房殿内,皇后安然端坐于殿中朱漆雕纹的凤座上,敬贵妃居于左边下首,右边下首便是茯若及玉贵嫔,再顺次便是宜朱紫,文昭媛,绫姝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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