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只在榻上神采紧紧,茯若只拉着清儿,心如刀绞,秀儿倒是去熬了一小碗清粥来,给清儿略略喂了几口,对茯若道:“现下如何是好,清儿病的重,吞咽不下。且她自挨了板子,便未进一粒米,奴婢是怕长此以往,她的身子熬不住啊。”
秀莲只道:“奴婢所想也是如此,且奴婢看着玉贵嫔的模样断断不像是体虚之人。如此一来,必是算准了我们这出了事,要决计来难堪我们呢。”
秀莲且道:“必然要将此言亲身说与禧贵嫔娘娘么?”
秀儿只恨恨道:“贵妃娘娘必然要惩办玉贵嫔与齐朱紫的无礼。”
茯若一把摆脱开秀莲的手,只道:“罪加一等又如何,本宫现下的地步惊骇甚么,便是将本宫废为庶人,贬去冷宫又如何。本宫不在乎。”
秀莲只低声道:“自玉贵嫔带走了朱太医,奴婢便去了永安宫,成果永安宫的人说本日皇上翻了禧贵嫔的牌子,禧贵嫔晚膳前便去了乾元宫了。”
秀儿只去拿了一个暖手炉来,递给茯若,缓声道:“娘娘好歹要保重本身啊,如果娘娘再病倒了,那么奴婢们当真便手忙脚乱了。”
秀莲只不答话,茯若复道:“秀莲,你待会儿且去永安宫给禧贵嫔哪儿说一身,就说本宫身子不好,想来是染上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