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体贴温馨之人,为何还未立室?或许是眼界太高了……”看着那道背影,苏眉笙满脸的可惜。
“这是香朱紫还是香妃时就停止的一种以诗会友,品茶论古的一种给后宫嫔妃消遣的集会,本来是一个月聚会一两次,此时因连日下雨,众嫔妃无处可去,又无消遣之乐,便接连几日的都聚在了一起,倒也热烈不凡。”
听着段景逸的笑声,苏眉笙也忍不住的低头笑着。
毕竟是同枝亲兄弟,段景逸默契的答道:“前段光阴,陆延岐之子,正二品副都统陆奇士对军中军器做了一番新的改进,深受将士们的爱好,在练习对战中,也频频突显其上风,不但减少我军伤亡率,还能重挫敌方。日前正筹办大量研制,运送到保卫边关的将士们手中。”
仅凭她那双骨碌乱转的双眼,段景逸就晓得她必然在内心打着鬼主张。既然她不肯意承认,他也不点破。
“奴婢虽没上过朝堂,但必然晓得,在朝中大臣对奴婢出言讽刺挖苦时,晋王必然帮奴婢说过话。”
“他日,奴婢再给晋王送些梅花酒。”段景逸对她的诸多体贴和照顾,苏眉笙无觉得报,只能借着奇特的美酒聊表谢意。
明朗的笑声过后,段景逸又看向了她,眼中明灭着庞大的光芒:“你但是,因你之举,却引发了朝中大臣们的非议。”
苏眉笙终究晓得甚么叫造作茧自缚了,只是自以为本身很聪明的皇贵妃还尚不自知。
……
唉,她轻叹一声。
“晋王都说对了。”也只要苏眉笙是另类,被人说成如此,还一脸欢畅的直点头。
她的面前晃过那些一张一张痛恨的脸……
后宫将不再安静。
难怪龙辇之事,身为后宫之首的皇贵妃没有任何反应。
“哦?”
重华宫。
段景焕略微点点头:“朕只是借着悠妃徐悠素之事给徐衡泰一个警告。”
“你现在在皇贵妃的眼中已然成为了必除的目标,今后必然要多加谨慎。”段景逸的言语间透露着浓浓的体贴之意。
不知为何,每次两人相遇在一起,表情都非常愉悦。
那日在朝堂上,陆延岐与众臣都在对苏眉笙发难时,唯独徐衡泰没有出声。如果在以往,他应当是最支撑陆延岐之人。现在却不再拥戴,不丢脸出,他已经对陆延岐产生了芥蒂。
“那是奴婢运气好,可巧起了感化。何况,这也都是全部御膳房世人的功绩,奴婢不敢夺功。”苏眉笙谦善道。
“既然升了陆家,无妨再踩踩徐家,方能使他们分化的更快。”
她能设想到,那些一脸憋气,又不得发作的大臣们的神采。
段景逸摇点头:“皇上只说了一句话:你们谁能做出比她更有效的解暑良方,苏眉笙就任你们措置。”
一丝滑头在苏眉笙的秋目里闪过:“奴婢更会睚眦必报。”
“皇上可有难堪?”她担忧的问道。
一丝诡笑在段景焕的嘴角边扩大:“那就再加一把火。”
如此庞大差别,就会让徐产业生不满,这恰是段景焕要的,私盐一案一向停顿不大,恰是因为陆、徐两家严守的滴水不漏,想要查出本相,就必必要先分裂两家,使其暴露马脚。
在他的印象当中,苏眉笙就是一个野丫头,奸刁拆台,精灵古怪,未曾想还是位不显山露水的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