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撇嘴,小声地嘀咕:“皇上如何拿我跟它比起来了……这哪能一样……”
我却小声地婉拒了。说道:“皇上,奴婢哪能跟太后娘娘比呢?豆豆虽说只是只土狗,这些日子与奴婢也算是有了情分,奴婢也舍不得它呢。”
皇上眼眸一沉,将我圈在怀里,说道:“你听谁说的?”
皇上看了我一眼,又蹲下身子瞧了瞧豆豆,然后说道:“你喜好便好。看模样,倒是养了一段光阴了。之前来时如何没见它?”
现在已经开春,皇上身上也没穿特别厚重的衣服,许是刚下早朝,并没有将明黄色的龙袍换下,穿戴龙袍的皇上看上去不止是漂亮萧洒,还多了几分的严肃。
那日回宫以后,容彦便来旁敲侧击地找我说过话。言辞里,不过便是孩子的题目。她是感觉,别人再如何疼,也不会比亲娘更疼本身的孩子。话里话外是在抱怨我不该向静昭仪许下如许的信誉。
常日除了存候以外,便极少再出去。而是就在咸福宫里待着,逗逗豆豆,做些小活计,或者练练字,抄抄经籍,除了会偶尔对皇上有些驰念,日子过得倒也是平常。
我赶紧解释道:“之前皇上来的时候,思鸢和念鸯老是把它关本身屋子里去,免得惊扰圣驾。”
皇上圈着我的手臂松了松,然后有些生硬地跟我说道:“选秀女是皇额娘和皇后该操心的事,你就别费这个心了。”
他要我拿着笔,然后从身后握住了我握笔的手,抓着我的手一笔一笔地写。写的第一个字,便是景,第二个,便是之。然后便说:“你且先把这两个字练好了再说。”
皇上刚伸手将我扶起来,便听到一声“汪汪”的声音,豆豆就从院子的角落里窜了出来,围着皇上,边摇尾巴,边叫喊着。
我听着这话,内心有些委曲,面上却也不显,只是顺着他圈着我的度量,抱住了他,脑袋贴在他暖和丰富的胸膛上,说道:“皇上,给奴婢一个孩子吧。奴婢想生一个奴婢和皇上的孩子……”
我身子一紧,却也不敢说是静昭仪说的,胡乱地编道:“奴婢没有听人说,只是感觉已经开春了,日子也约莫到了……”
皇上听了以后笑了笑,说道:“今后就别关它了。朕看着它的性子与你一样,都和顺的很,就不必拘着它了,让它在院子里呆着,如果有人来了,还能给你提个醒。”
瞥见皇上来,我嘴角便不知不觉暴露来一丝笑意,恍然间还不自发。微微福身,“皇上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