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瞧着她仿佛正想着主张,忍不住向嘉妃提示道:“娘娘,现在元妃风头正盛。便是皇上与太后那边也偏帮着元妃给定贵嫔撑腰呢!畴前娘娘被杖责小产的事儿,元妃平生下清平公主,转头便复位。之前的事儿也就此不了了之。奴婢瞧着,便是元妃娘娘在宫里杀人放火,太后约摸着也不会管,皇上更是会纵着她。要对元妃动手,还得从长计议。倒是定贵嫔,身份固然高贵,却到底没甚么根底!”
嘉妃一愣,不解云千雪为何会如许说。更是内心带着肝火,也底子就不想让她把话头岔畴昔,当即横眉立目,“定贵嫔的封号,又与本宫有甚么干系?现在说的是定贵嫔不敬上位,坏了祖宗端方!元妃娘娘好端端的提起封号,难不成要包庇定贵嫔。与定贵嫔一块儿冷视祖宗端方?”
“娘娘,宣城长公主身边的宫人来了。”
嘉妃天然憋着一肚子的气,倒是哑巴吃黄连,有磨难言。却也到底何如不得定贵嫔,整天便是躲躲在棠梨宫里,但求一个清净。
“就仗着你初来乍到,不懂宫中端方,今后想如何折腾她,就如何折腾!闹得她恼羞成怒,闹得她得空兼顾。也是你的本领!”云千雪内心有算计,眸色幽沉,带着如狐普通的滑头。定贵嫔得了这话,天然笑的明丽而对劲。
“很好!”云千雪清越的笑起来。
嘉妃方才华急,又忖着这定贵嫔再高贵,母家也是远在万里,进了后宫,天然要任她搓圆捏扁。现在云千雪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她如果再闹下去,便是粉碎了两国盟好。嘉妃垂首咬唇,免不得要把这口气咽下。
燕云瞧着宁儿走了才问嘉妃道:“娘娘不怕宣城长公主反过来帮着元妃?”
宁儿微微咬唇,道:“当时在元妃的手上,不得不低头。只得对付的先应下来。可元妃所作所为,对长公主天然是奇耻大辱。这会儿返来,天然要寻机遇抨击归去。长公主让奴婢来知会嘉妃娘娘一声,可不能等闲饶了元妃!另有那定贵嫔,都不能等闲放了!嘉妃娘娘如有甚么筹算,固然知会宣城长公主。长公主说,为了落水之辱,与元妃势不两立,要让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