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昂首,望着面前镀金牌匾上龙飞凤舞的“昭阳宫”三个大字,深吸口气,抬步朝里走去。
我转头看了眼一众宫人,见他们面上皆是欢乐之色,不由道:“畴前我无宠时,你们跟着我也受了很多委曲,本日迁宫,是件丧事,下去以后都到玉缘那边领赏吧。”
玉缘点头道:“娘娘且放宽解便是。”
我点头道:“皇上日理万机,可贵如此用心,这里的统统我都很喜好。”
殿内只剩下了我们三人。
一入殿,周身被温热的氛围包抄,地龙烧的极好,将冬末的寒气全数隔断在了殿外。
殿内极其宽广,外殿正对门的是黄花梨木的主位座椅,椅背与扶手皆刻着详确的斑纹,边上勾画着金边,椅中设着大红金丝织靠背,座椅旁是一张色采匀细的紫檀小桌。座下两边摆放着几张客椅,一样砥砺邃密。狭长的紫檀架子上摆放着一些名流书画与光彩高雅的茗碗瓶花,里侧摆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案,岸上列着宝砚竹笔,一边摆着一尊青瓷花瓶,内里插着一束殿外盛开的素心腊梅。
玉缘一边扶着我渐渐走着,一边道:“这院中景色极好,主殿前面另有一片梅园,今后娘娘便可在宫内赏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