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明令他匪夷所思,更令他欣喜非常。既然上天让他重新活一遍,那他萧珩必定好好护住南晋。那群该死的逆贼,一个不留!
这大蜜斯呀,是藏拙保命,并非天生木讷。
到底是为何呢?
白岑立即否定了本身方才冒出的设法,他与九江王暗中联络,非常谨慎,没出甚么忽略。
“滚出去!”一声令下,白岑如获大赦,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发展着出了勤政殿。
萧珩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将手中奏折狠狠掼在地上。散开的折子成了两截,龙飞凤舞的红色御批格外刺目――无能!
白筠筠坐在角落里,双手交握,坐姿端方。与其她秀女一样,不成以有涓滴多余的行动。独一的自在就是抬抬眼皮子,趁嬷嬷不备,赏识殿内姹紫嫣红的秀女们。
前面固然等的时候够久,但是到了选秀倒是比口试快多了。一个个秀女上前,说说姓名春秋与出身,做个自我先容。太后如果对哪个感兴趣,便多问几句。
也难怪,今儿个是殿选的日子。一会儿殿选就在安和宫正殿,听闻皇上还会亲临。偏殿里几十名秀女和嬷嬷都秉着呼吸不敢喘大气儿,恐怕犯一丝忌讳惹主子们不欢畅。
前面秀女的衣裙是长了些,拖地的尾裙足足有两指长。白筠筠毫不踌躇,抬脚踩了上去。
俄然,前面的秀女身子一软,白筠筠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腰身,这才免了当众摔交露丑态。未曾想,前面的秀女并未转头伸谢,反倒胳膊肘猛地今后一拐,道:“你是哪家的秀女?如此无礼,莫要踩我的衣裙。”
“皇上息怒。”兵部侍郎白岑惶恐不已,脑门贴在冰冷的青石空中上,身如抖糠。汗水蜿蜒而出,渗入一侧的青石裂缝。
一炷香的工夫,几十名秀女看完了一半,留下了七八个。前面的秀女更加严峻,白筠筠前面的秀女一个劲儿的颤抖,两腿直颤抖。
远远的,一名蓝衣小寺人跑进殿,跟主事嬷嬷施礼禀道:“太后和娘娘们到了,还请嬷嬷带小主们去正殿外候着。”
秀女们停了脚步,纷繁叩拜施礼,声音中难掩欣喜。
白筠筠跪在地上,半点欣喜也无。也不晓得皇上看了多久,如何恰好这会儿到了,内心多多极少有那么一丁点儿小小的心虚。
我擦!被狗咬!
莫非……不成能!
瞧瞧,自古以来,那里都是江湖,套路又见套路。
望着这狼狈不堪的身影,萧珩闭上双眸,缓缓吐出一口憋闷好久的浊气。几日前,萧珩展开眼睛,发明本身竟然回到了一年前,方才即位不久的时候。
只听“刺啦――”一声,那秀女一个趔趄,裙尾裂开个口儿。
若没记错,宿世阿谁女人就是选秀进的宫。萧珩将折断的御笔一扔,起家向外走去。